但女人的嫉妒心使她想知道里面到底是谁?
沈听肆开门,穿着深黑色睡衣,“你怎么过来了?”
“想你了。”顾希月滑着轮椅左看右看,房间干干净净。
主卧门关着,门缝亮着灯。
她轮椅滑到主卧前。
“你真的要开门进去?”沈听肆提醒她。
“肆哥,十年了,你就不能给我一个名分。”
“名分?”沈听肆嗤笑。
顾希月梨花带雨,一副病弱美人的感觉。
“肆哥,我知道当年我背叛了你,拿了你的资料,抢了你的大客户给顾氏,我们产生了嫌隙,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沈听肆不动声色,她又着急,
“再说你也开车撞了我,我失去生育能力,我们扯平了好不好?”
她步步紧逼,手就要拧到门把手,“你说过会补偿我的。”
沈听肆轻笑问她,“你忘了崂山的男人了?”
等回来,洗干净,好吃
顾希月身子抖了抖,“他就是我的保镖而已。”
沈听肆眼神阴郁了两分,似是警告般的语气开口,“退役特种兵,挺能打,能保护好你。”
顾希月听后从主卧门前退了回来,淡淡道,“肆哥养个玩宠我不介意的。”
男人逼太紧了也不好,他会厌恶。
什么时候收紧,什么时候放松,要看时机。
沈听肆对她好,给资源,给钱。
向来不低头的男人对她父亲也是有礼谦让。
这样的待遇,屋里这女人有吗?
所以,她还不至于纡尊降贵和一个玩宠勾心斗角。
掉价。
顾希月出门时,看到地上的半透明罩衫和门口凌乱的高跟鞋。
想着他们在这里度过的时光,她手指紧攥着裙摆。
她忍不了,嫉妒到心梗。
真是个杂牌子,敢与我争。
一个玩宠而已,敢争我的东西,就别怪我心狠手辣毁了你。
白幼微睡醒撑着床沿起来,沈听肆叫白幼微有空去市场看家具。
“我不去。”
男人不废话,“你下班,司机接你。”
白幼微炸毛,“我可买不起你家的家具,我要回我家。”
“你还有家吗?”沈听肆拿过她的包,掏金桥府钥匙,“这个没收。”
“吃人不吐骨头的资本家。”
她靠在厨房岛台上,双手环胸不理男人,“回头我就换指纹锁。”
沈听肆笑着,“指纹锁我会换,不过那里没你指纹。”男人拉着她到入户门,“你指纹录在这。”
她的手强行被男人拉去录指纹,她心不甘愿的骂他。
沈听肆音色暗哑,“要骂我,也得等我飞国外吧,你就仗着现在生理期,我不能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