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身时微卷的长发也在跳舞,在他身边飞来飞去。
扫他的脸,喉结,手腕。
此刻反复所有的一切都黯然失色。
唯有眼前的女人,勾他魂,夺他魄。
她纤柔双手在沈听肆面前晃动,胸前也颤颤巍巍,客厅里都是她的香,迷得醉人。
沈听肆电话不合时宜的响,是顾希月。
真烦。
他皱眉接听,电话里声音娇滴滴的。
白幼微听不清那头说些什么。
她别开头,很轻的笑了一下。
她转了一圈,离开男人的怀抱,捡起地上的旗袍罩衫,媚眼看男人,“你从不缺女人,我走。”
男人拉住她,“我哪有女人。”
白幼微说,“我不做情儿。”
“谁让你做情儿了?”他还恼了。
她闭眼,别过头,两行清泪成串落下。
她默不作声。
“睁开。”沈听肆挂了电话,夺了她手中的罩衫扔了,又将她揽过来,双手捧她的脸,迫使她面对自己。
“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他都这么问了,她还不开口。
白幼微咬住红唇,倔着性子还是不说话,也不肯顺着男人的台阶下。
男人看不得她泪眼汪汪。
低头亲她眼,她的唇,她的每一寸。
他时而温柔,时而强势,白幼微看着时机差不多了,喊了他一声。
“沈听肆。”她主动攀上来,反咬着男人的耳垂。
“是我美,还是顾小姐美?”
肆叔对她很满意不是吗?
沈听肆揽住她的腰,咬她的唇,用实际行动告诉她,到底谁美。
白幼微垂眸,推拒躲开,“我走了,顾小姐半夜找你应该有急事。”
“她有事会找医生。”沈听肆将白幼微抱起往卧室走。
白幼微挣扎。
男人说,“地上凉。”
白幼微被放到卧室沙发上,沈听肆打水给她洗脚。
男人把玩着她白皙脚,上面青色的血管剧烈跳动着。
随后,沈听肆俯身下来亲她。
她也顺着男人,两人呼吸交缠着呼吸。
男人就是这样。
女人乖,顺着男人,男人也很温柔,恨不能要星星月亮男人都给摘下来。
白幼微轻轻闭眼,任由沈听肆吻她。
情浓时,以为一切都顺理成章。
随着腹部疼痛传来,她轻嘶了一声。
沈听肆停下来问,“我还没开始,你就疼了?”
“我肚子疼。”
“?”
“我去卫生间。”
白幼微快速的起身,穿着沈听肆的大拖鞋去洗手间。
身上布料薄,万一颜色染在他白色的蚕丝被上,很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