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听肆为了救她,送出了价值过亿的佛珠。
她拿过纸笔,在那张欠条下又写了一句。
“欠你的数也数不清,努力赚钱还,还不了,我用别的还。”
写完她连人带纸一股脑的靠在男人的怀里,装作一副乖乖痴痴的模样。
沈听肆很受用,慢慢拥住她,“没我的允许,你走不了。”
她知道,沈听肆霸道。
没他的允许,她的确走不了。
她挺不喜欢这种感觉的。
明明她才是这场情事的主导,现在她却没半点人权。
男人可以决定她的去留,决定这场关系可以维持的时间。
这样也罢,
至少,她现在需要呆在他身边。
她又将男人抱的更紧些,恨不能将自己融入对方的骨血。
可她还是觉得男人衣服臭,有别人的味道。
她开始上手解他衣服。
沈听肆掐着她的腰窝笑看她。
白幼微解到第三颗扣子时,车子停下来等红绿灯。
由于汽车惯性,她的脸正好撞在男人的胸膛上。
不烫不凉,暖融融的,触感很好。
距离极近,男人胸骨伴随呼吸一颤一颤撞在她脸上,坚硬的扣子撞得她鼻梁疼,她轻叫了一声。
媚骨的呻吟,男人总是难以抗拒。
特别是在夜里,叫者暧昧,听者醉人。
“这么迫不及待?”沈听肆的呼吸幅度越来越大,气息也紊乱。
他抓着她的手,往车后座按去,胸膛贴着胸膛,鼻尖贴着鼻尖。
要吻不吻的,最磨人心。
沈听肆手慢慢的拿过她手里的欠条,看了一眼,“不禁逗。”
话落,男人便入了迷似的开始吻她的唇,她的脖颈。
吻到耳垂时,男人语调粗重问,“你珍珠耳钉呢?跳舞的时候就不见一只。”
白幼微摸摸耳垂,“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
“是吗?”
男人低头,从耳垂寻着她的唇,有一下没一下的咬她。
她唇内带着淡淡的酒香,刺激着男人的神经,“刚才你同事和你说什么了?”
他刚到医院,就听徐冉说她走了,和一个男人走的。
他追了上来,看见人是梁云霄。
他忍不了她和别的男人亲密。
“没说什么,我不舒服,他送我回来而已。”白幼微解释。
男人抓着她手,“是吗?你和他不合适,离他远些。”
她有些赌气,“我认识他时间比你久,我要和他有什么,还有你什么事。”
沈听肆没说什么,只是抱着她。
头埋在她颈窝,像是吸吮不够,一直在啃咬。
开门到家,男人将她抵在玄关上,吻得狂热。
她生理期时间长,一直没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