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执宜转过身来。
黑色西服如墨一般,不染尘埃。
整个房间似乎消失了,唯有眼前之人。熨帖的西装,将身形修饰得更加完美,清瘦的身材被束出一把细腰,西装将肩膀撑出平角,更显宽肩窄腰,比例上佳。
贺余欢看得两眼发直。
眼睛就黏在人西装裤上了。
“出发了。”
贺余欢抱着人,不想撒手,圈住那细腰,心里跟小猫挠似的,“不想出发了。”
“时间要来不及了。”苏执宜指着钟表。
一本正经的表情,看得贺余欢更加想入非非,想用行动破坏这人的表情,揉碎了,拆吃入腹。
“不去了行不行?要么让我爸给你写个介绍信,你直接入职。”贺余欢手往下摸,想把人留住。
苏执宜扒开他的手,系好领带,“你爸给我写介绍信,第二天入职我什么出身、什么底细就被查干净了,还能学到什么?人家只会把我当关系户对待。”
贺余欢眼巴巴地跟上去,“宝宝,想……”
“别叫我宝宝。我舅妈最喜欢叫我表弟宝宝,听着就反胃。”苏执宜想起一些不好的事儿。
贺余欢立马认错,“我错了,我该打,老婆,你穿这么好看,我都不舍得你出去上班了。”
“……为什么我是老婆?”苏执宜对自己一个男人被叫老婆感到奇怪,“你可以叫我老公。”
“老婆,是一种感觉。老婆,是一种美好的向往。你就是我美好的向往。”贺余欢说着说着,手又不老实。
苏执宜踩他一脚,“向往?我看你是像王八。色心不死,分不清时间,你不去我就自己去了。”
贺余欢被踩了一脚,不过不痛,他扭头就忘了,不记打,拉住苏执宜的手,“那晚上回来,你穿着这身跟我……”
苏执宜似笑非笑,“行啊,你学个男团舞,跳给我看。心情好,我就穿着西装给你k。”
光是想想那画面,贺余欢都要冒烟。
“学!”
运动天赋是用来干什么的,讨老婆欢心,学个男团舞就学呗。
……
人一有出息,就想着回报家乡,回馈父老乡亲,以此得到成倍的慰藉。
这道理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可能是国人的思乡情节吧。大多数人只要过好自己的,不给社会添乱,先修身立命,就算活出个人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