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黑心黑肺,坏到流脓,就是她一颗老鼠屎,才坏了咱们村里的风水,赚不来钱。”
“瞎说,啥风水不风水的,现在不兴说这个,不过她身上带霉运倒是真的,谁沾谁倒霉,看,咱们村里只要跟她沾亲带故的都没好,那谁谁谁家的闺女……”
“就是就是……”
刚才方大智带着婆娘进来的时候,徐婆子心里那股不好的预感不断冒头。
再看方家的握的菜刀,徐婆子害怕地缩缩脑袋,极力否认,“不……不是我,你们没抓到人凭什么冤枉是我呀!”
旁边金老三跳出来,上前就开嚷,“是没抓到人可抓到狗了,村里除了村长家可就你们家养了条狗,刚才那狗吠可不会错。
再说了,你家那狗都把那俩兄弟的裤腿给撕破了,我亲眼看见的这还能假?”
徐婆子可不干了,顿时叫嚷起来,“他们说是我家狗就是了?金老三,你可别瞎说,我还怀疑你收了那俩兄弟好处,故意来冤枉我呢。”
除祸害
“还用胡说八道吗?你回头看看你家的狗,到现在累得趴在地上还没站起来呢。”
众人的视线落在狗身上,狗窝里一条老狗正哈着白气粗喘,瘦得跟皮包骨一样的狗身上,还有被抽打过的痕迹。
徐婆子还在嘴硬,“那也不能说明是我去老方家蹲墙角。”
反正她就是抵死不认,老方家也拿她没办法。
方婶子早就没了耐心,懒得听徐婆子狡辩,前仇旧恨一起涌上头,冲到徐婆子面前,薅住她头发对着那张老脸挥巴掌。
“老畜生,有胆干就要有胆子承认,老娘不听你这套,今天我就打死你,让你知道我方家也不是好欺负的。”大耳刮子没停,一连煽十几个巴掌,徐婆子才回过神来,“嗷”一声尖叫,上前就跟方婶子撕扯起来。
方婶子占了先机,又比徐婆子年轻几岁。
再加上这半个多月徐婆子整天半夜在方家门口蹲守,明显身心俱疲,还隐隐有点发寒,反抗就有点力不从心。
被方婶子一脚给踹到地上,死摁住薅头发扇耳光。
徐婆子家男人张玉根见婆娘被打,不仅没拉架,还撇着嘴使劲往后躲了躲,旁边的儿子有样学样,也没上前凑的意思。
打个哈欠,扭头拿屁股对着众人,回自己屋。
“你看看,徐婆子家这儿子就是畜生,虽说徐婆子不是东西,可她被打这么惨,她儿子竟然拍拍屁股睡觉,就这样的儿子养大有什么用,当年生他还不如生头猪呢。”
“这就是恶人自有恶人磨,她这就是活该!”
“没错,有她在,咱们全村人都没好。”
这边的闹剧惊动了村长。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都围在这里做啥?一天天的不睡觉就知道瞎胡闹。”老村长拄着拐杖,走路有点跛。
这下石板村里的人,全都是逃难才来这里的,这里的人姓氏杂,也没什么亲戚,所以相处的关系很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