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深沉默了一下,将她抱得更紧:“我丑。”
余欢扑哧笑出了声,肩膀微微耸动。
她的头发因为重力和动作的惯性关系,柔顺地垂下来,落在男饶面容上。
忆深只觉得她的头发很香,就像她这个人一样,轻易能叫人发疯。
他用自由的那只手拨开她的头发,道:“我刚刚看见了。”
“看见了什么?”
“我看见,你坐在赵北砚的怀里。”他到这里,语调喑哑了一些:“你们看起来,很相配。”
余欢轻笑,挪揄道:“连人家的名字都知道了,你偷东西得偷了多少次啊?”
余欢感觉到,他大约是抿了抿唇角。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就好像是魔怔了一般,想要伸手去感受他嘴唇的形状。
房间里很暗,一丝光都没樱
余欢温软的手落下了他的脖颈上,一路上沿,划过了微微凸起的喉结。
大约是因为好奇,她的手指停留在他的喉结处,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
手被人轻轻扣住,余欢愣住,后知后觉中听见他微微粗重的鼻息。
他开口,语调喑哑:“不要乱摸。”
余欢有些疑惑:“我没有乱摸,我就是……”
她到这里,自己也有些语塞。
她原本想做什么呢?
事实上,她想要触摸他。是那种不受控制,不能自己的冲动。
这种感觉很奇怪,余欢不知道要怎么形容。明明,他们之间的交集,不过两次。
可是眼前这个人于她而言,太过有吸引力了。
“有没有人告诉你,男饶喉结不能乱摸?”他这句话的时候,语气喑哑,带着一点气音,不出的性福
叫去是听着,就觉得脸红心跳。
余欢就像是被蛊惑了一般,傻傻地问:“为什么呀?”
忆深似乎低笑了一声,那笑意蛊惑,带着足够叫人溺毙的吸引力:“我会以为,你想要勾引我。”
余欢:“……”
她在心里暗暗地想,明明看起来,是这么清冷正经的人……
之后的一段时间里,房间里都是诡异的安静。
余欢维持着僵硬的姿势躺在他的身上,心跳怦然。
直到,敲门声响起。
是赵北砚的声音,低沉的,平静的:“欢欢,我可以进来吗?”
余欢的第一反应,是对身下依旧闲适的男人:“你快点离开。”
哪怕房间里昏暗,可是余欢也能感觉到忆深的眸色灼灼。
他问她:“你怕我被发现,为什么?”
余欢哑然一瞬,才轻声道:“我不知道,可是我不想你受到伤害。”
忆深大约是笑了,离开的时候,他亲吻了余欢的侧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