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晦走过来:“请假了?”
江白点头:“请了三天。”
谢晦皱了皱眉,“三天?”谢晦不轻不重的踹了下江白的夹板脚:“三天能痊愈?”
不能,但研究所那边江白得去。
江白把脚挪了挪,省的他再来一脚再给他夹板踢裂了:“我又不用脚干活。”
谢晦想说你干什么活,在家呆着不好吗,成天往外跑让人不省心。
不过这话他没说,他也没想过像养小猫一样把江白关在家里。
他看了眼江白的脚刚才的电话是蒲满打来的,撞江白的人还没查到,谢晦伸手去勾江白的下巴:“你在学校有没有得罪什么——”
谢晦的手还没碰到江白,盘着尾巴坐在江白怀里舔爪子的小梨花突然跳起来对着他就是一顿连环抽,都把江白给抽乐了。
“操!”谢晦收回手,瞪着对他呲牙的小梨花:“这死猫为什么只挠我?”
刑乐可以搂着睡觉,杰克也能随便抱,就他一伸手就被抽,他觉得这猫跟他八字不合。
谢晦瞪着猫:“你把它扔了我再给你买一只。”
“不要。”江白捏了捏小梨花危险时刻能甩出残影的爪子:“你跟猫斗气,幼不幼稚。”
谢晦就是不喜欢这猫,尤其是江白每天回来就跟猫玩,有的时候看都不看他一眼,他加入又加入不进去,想把人抱走那死猫又不让。
谢晦指着小梨花:“矫情玩意,早晚把你给扔了。”
晚上谢晦帮江白洗澡,洗完把人抱回床上就站在床边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瞪着他。
江白莫名其妙,“你又干嘛?”
澡是谢晦主动提出帮他洗的,又不是江白强迫他的,洗完了这副嘴脸跟蒙了什么大冤似的。
“操!”谢晦烦躁的盯着江白的脚,江白身上那件大红色的睡衣每次出场必有大用,今天谢晦却后悔给他穿了,他瞪着那大红浴衣下白净的皮肤,上下嘴皮子一贴,紧着牙根蹦出一句:“操不了了。”
江白愣了一下,猛地抬起头“你这嘴是你们祖上继承下来每人一份的吗?”江白瞪他,“还是你在你舅舅那复制粘贴的,都不会好好说话是吧?”
洗个澡谢晦给自己洗的弹药库差点炸开,他这会儿坐不下去,见江白恼了,谢晦脸色松了几分:“叶邵黎跟你说什么了?”
“他说我脆皮缺钙能活这么大是个奇迹,还说让你给我煮骨头汤给我补钙。”江白说完继续瞪他:“我脆皮是因为我缺钙吗?那不是因为金钟罩铁布衫没学成吗。”
谢晦眉头一挑,笑了。
他弯腰左手撑在床上,右手顺着浴衣伸进去,捏了捏他腿根:“我发现你这张嘴每次脾气收不住的时候就特别能说。”
江白拍开他的手:“摸你自己去。”
谢晦挨了打也不收手:“下面不行不是还有上面吗,自己摸有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