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边,周嘉川虽然觉得自己没错,但他把谢期气的不轻,谢期怕是不愿意再和自己说话。为了勉强表示退让,他偷偷翻出他爷爷珍藏数年的长白山老参,秉持着浓缩就是精华的原则,自己一个人在厨房捣鼓,煎出浓浓一碗。
小心翼翼倒进保温瓶里,一大早天蒙蒙亮,他就守在校门口等谢期。
谢期早上要考试,赶往学校时正好在大门口看见周嘉川。
初夏的早晨天亮的很快,他笔直地站在树荫下,手里拎着一个保温壶。
看见了自己,他快步走了过来。
周嘉川板着脸把保温壶递给谢期:“给。”
谢期接过,打开一看,闻到了很重的人参味:“这是什幺?”
“参汤,你不是说你生理期吗?”周嘉川不看她,说道。
谢期有点迟疑,说实话她还真不清楚生理期能不能喝人参汤。
于是她打算婉拒:“谢谢,不过……”
周嘉川说:“你怎幺总是拒绝我。”他不高兴的时候,连脸颊上的婴儿肥都是严肃的。
天杀的等级压制。
谢期被迫接过保温壶:“行吧谢谢。”
“我要看你喝下去。”周嘉川怕她收下了却不肯喝,固执道。
谢期只能一口闷。
好在参汤不多,就是味道有点重。
周嘉川依旧板着婴儿肥的脸:“行了我跟你赔礼了,别生我气了。”
谢期:“咳咳咳好的,这参汤真补啊。”
周嘉川:“那当然。今天我要去我爷爷的军区拉练,一个夏天都不回来,手机也不给用,但我会想办法联系你的。不准不理我。”
谢期:“咳咳咳好的。”
周嘉川转身欲走,眼角余光看见谢期一点表示都没有,于是跺了下脚,拉过谢期亲了下她的嘴唇,飞快地说一句“要想我”,然后离开跳上路边一辆吉普,军绿色吉普车驶动,很快消失在谢期眼前。
她看了眼那辆吉普的军区牌照,摸摸嘴唇,笑着叹了口气。
想起昨晚谢老爷子和白行之分别打来的电话,她又头疼了。
周嘉川走了也好。
参汤真补。
生理期来势汹汹,小腹作痛,但是叠加了参汤buff后,一整天谢期精神格外亢奋,面色红润有光泽,考试时下笔如有神助,洋洋洒洒写满了试卷,要不是时间到了要收卷,她能把答案写满背面。
白行之来接她时,她已经能泰然自若地拿着纸巾一边擦鼻血一边和人侃侃而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