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热的吻如雨落下,淋过脊梁与腰眼,最后停留在布满掌印的那两瓣之上。
柳柒觉察到他在咬自己,但没有用多少力气,不由闭上了眼,细细地享受。
直到他的舌楔至幽壑,柳柒适才惊愕地睁开眼:“晚章,你!”
云时卿并未理会他,抓住那双试图推开自己的手,愈发温柔地舐吻。
帐中逐渐漾开潺潺的声响,柳柒耳根发热,脊椎也泛着酥与麻,不禁撅了撅。
却不想这样更加方便了云时卿。
“晚章,你别——”甫一张口,尾音陡然拔高,柳柒慌忙地捂住嘴,好半晌才再次出声,“晚章,不要这样。”
云时卿吻够了,便又继续去填他,直到他哭哑了嗓音才慷慨地给出。
长久的浇灌几乎让柳柒小死一回,即便对方已经离去了,他仍在大口大口地吐息。
云时卿垂眸凝视着那张泥泞的、难闭的嘴,片刻后掀开帐幔下了榻,从桌案上取来一枚条状印章,并用清水将它洗净。
柳柒见他拿着印章进来,便问道:“做甚么?”
云时卿道:“堵着。”
柳柒羞恼地道:“你放肆!”
云时卿道:“臣能这般放肆,全因陛下宠着。”
柳柒还想斥责,可那枚玉印已然楔来,教他说不出话。
玉印把那些淅淅沥沥的物什全部堵了回去,半点儿也淌不出。
云时卿淡淡一笑,说道,“看来陛下很喜欢臣的印章啊。”
印章尽数没入,他恶劣地拉动了朱红流苏,见柳柒肩胛在抖,便又笑道,“陛下可知这印章之上刻有什么纹路?”
柳柒当然知道,这枚印章是他命人雕刻的,上面刻着兰花,清雅高洁。
此刻竟用来做这等事!
云时卿覆过来,把他抱在怀里温声问道,“柒郎生气了?”
柳柒没有应声,疲累地抓住他的手。
云时卿心满意足地吻了吻他的耳珠,道,“既然柒郎没生气,那就让印章多留一会儿,兴许还能给棠儿生个妹妹。”
【作者有话说】
我已经不会写这种平淡的内容了orz
海晏河清
大邺延续了前朝的宵禁制度,若是逢节,则会放宽宵禁的限制,譬如上元、仲秋这样的日子便是夜市并阗、至于通晓。
今年的仲秋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