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他怎么忘记孟应年正值易感期了!
自己干嘛跟一个易感期的apha较真……
孟应年和郁成坤也完全不同。
孟应年是好人。
郁知一下子愧疚得不行。
“你不用解释,我也有不对,我忘记你在易感期了。”
说完,郁知晃了晃腿:“好了,你放我下来。”
孟应年“哦”了一声,饶有意味地打趣他:“可是把你放下来,我又要俯视你了。”
郁知反驳:“……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种俯视。”
孟应年:“也不要高高在上了?”
郁知不满地看他一眼:“你还笑话个没完了。”
孟应年笑出声,把郁知放到地上,说回正经的。
“郁知,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的心真的很软。”
“没。”
说他心肠硬,心眼坏的倒是不少。
冷不丁被人夸心软,郁知很不习惯,露出疑惑的表情:“我有吗?”
“你有。”孟应年语气肯定。
他用手指轻轻刮了下郁知的鼻梁,柔声评价:“心软小猫。”
郁知被他夸得不好意思,偏头躲了躲:“肉麻死了。”
他转身重新把喷头拿下来。
还没来得及拧开水,喷头就被孟应年拿走了。
“好了,我不闹你了。”
“知知你出去吧,我自己洗。”
语气一听就不是在茶,而是正儿八经的妥协。
郁知怔愣片刻,伸手把喷头拿回来,再拧开水。
“你自己怎么洗?回头沾水感染了,还要遭罪。”
郁知瞥了孟应年一眼:“你是嫌自己遭的罪还不够多吗?”
孟应年受宠若惊:“可你不是……”
“我不是什么?”郁知抢了孟应年的话,“要不是某人色心大,这会儿都已经洗完了!”
郁知嘴上凶巴巴,可是行动上一点不含糊。
水变热之前,喷头一直对墙角,冷水一点没浇孟应年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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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应年心虚地轻咳两声,问郁知:“你不洗吗?”
水温变热,郁知举着喷头往孟应年身上淋水。
尽管有意避开,余光还是会扫到。
“……给你洗完了我再洗。”
上半身淋得差不多,郁知把喷头塞到孟应年的右手:“剩下的你自己淋。”
孟应年这回没小动作了,听话得不行。
全身淋湿后,郁知开始给孟应年上沐浴露。
跟淋水一样,上半身都抹上泡泡,郁知把浴花递给孟应年。
孟应年接过。
郁知背过身,不自在地说:“抹完了叫我。”
孟应年大方地说:“我不介意你看。”
郁知:“……我不想看。”
“摸都摸过了怎么还——”
慌乱之下,郁知脱口而出:“你就当我自卑吧!”
说完郁知就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