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没见,且惠直勾勾地看着他,夜色在那双水汪的杏眼里荡开。
他喉结滚动了下,伸手拨开她鬓边的头发,“小脸煞白的。”
且惠很轻地嗯了一声,“累得,在家休息两天就好了。”
“两天就够了吗?”
他嗓音很哑,揉着她后颈的手,也加重了力道。
沈宗良的视线都落在她那两瓣饱满的嘴唇上。
很想吻,但和他沉稳持重的人设不符。
有时候,他也会很讨厌外界对他的刻板印象,比如现在。
谁说他就一定是八风不动,处变不惊的。
且惠抬起头,正想说两天是个虚数。
就和古文里的三一样,表示不确定但多的数量。
她对上他漆黑的眸子,看见他眼中的欲念肆无忌惮地流向了她。
这是想接吻的意思,有了之前的经验,且惠看得出来。
她先一步踮起脚抱住了他,让沈宗良压下来的唇扑了空。
且惠伏在他耳边说:“方伯还在后面呢,别胡来。”
沈宗良笑了一息,随即喊了声:“方伯,辛苦了。”
说话时,他手上还拥着个文弱的小姑娘,但脸上的神情又是那么自然。
仿佛拿着一份文件般,根本没什么好深究的。
方普活了这么大岁数,在沈家伺候这么多年,从没见过这场面。
他拿着箱子的手有些颤,不敢再往前推了,“那钟小姐的箱子,我放这儿了。”
沈宗良点头,“好,早点回去。”
就这么静静抱了几分钟。
他们的身体亲密无间地贴合在一起,这种真切的拥有感无端令人上瘾。
且惠听见车子走远了,才从他怀里仰起脸来。
沈宗良只是看了她一眼,就不问缘由地吻了下去。
由得钟且惠瞪大了懵懂的眼睛,毫无章法地捶打着他的肩膀。
他把她打横,抱起来一边走一边吻,那些呜咽破碎的话,也被全部吞进喉咙里。
大概就是说,这还是在外面,让他注意一类的。
沈宗良抱着她上了楼,门没关,他用脚一勾就踢开了。
他们湿吻着跌到沙发上,这期间,沈宗良不停地渡气给她。
每过一会儿,他就要松一松搅缠在一起的舌头,好给且惠呼吸的空间。
这时他会捧着她另一边脸,去吻她姣美的下颌,由轻到重,最后几乎是轻微地啮咬。
且惠闭着眼,用力地汲取新鲜空气,腿不自觉地蹭着他。
她一双手全凭感觉,去摸他的衬衫扣子。
小姑娘丁点不清楚步骤,只是迷蒙地想要解开。
沈宗良险些稳不住激烈的脉搏,吻得越来越凶,越来越重。
他用力地探进她的口腔,长驱直入地,搅弄起一阵丰沛的津液。
且惠的嘴张到了最大,但仍然容纳不下他的侵略。
空旷安静的客厅里,几乎都是沈宗良忍耐压抑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