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竟然大半夜偷偷用他的衣服做那种事情?!
不知羞耻!
从南承认完错误,观察着连白的表情,又开始茶里茶气:“而且、而且这也不能全怪我,是你不让我和你睡的,如果昨晚你在,那我就不会糟蹋那件衣服”
眼见连白脸色越来越黑,从南声音逐渐变小,渐渐没了底气。
连白满心的匪夷所思不敢置信,这小子在说什么?什么叫如果昨晚他在?他在的话从南想干嘛?想让自己帮他吗?
从南端着盛了一半的粥,小心翼翼道:“先生我错了。”
无事叫连白,有事叫先生。
连白眯起眼,冷冷地抬起手,隔着桌子直接用灵力夺走了从南手中的碗,自己给自己盛满后低头一阵猛喝,又一顿狂吃,在从南惊讶的目光下三分钟解决了早餐,然后头也不回转身上楼。
五分钟后,穿好衣服的连白“蹬蹬蹬”下楼,无视从南挽留的眼神,头也不回走了出去,“砰”的一声关上门。
从南:“”
完了。
诡异
连白其实不算生气,他就是有点儿招架不来从南的热情,发现这一点的连白,叹了一口沧桑的气,开始怀疑自己——
会不会是他太老了,跟不上年轻人的潮流?
这谈个恋爱也太黏糊了吧,还这么奔放。
连白红着老脸走出小区,随手叫了辆出租车,决定用正事缓解一下心情。
司机:“小伙子,去哪儿啊?”
连白笑着答:“师傅啊,您知不知道前几天发生火灾的那个养老院在哪里?”
司机是个热情的,听后一拍大腿,乐道:“我知道啊!小伙子我跟你讲啊,我去过那里好多次了,路可熟了。”
“那可太好了。”连白试着套话,“我记得那里挺偏的,您经常能接到去那里的客吗?”
司机说:“也还好,只不过我接到那几单的时候都是半夜,而且那里看起来阴森森的,我对它印象就比较深,小伙子你去那里是要看望家里的老人吗?”
“不是。”连白说,“我是个记者,听说养老院发生火灾,就想着能不能采访一下。”
“哦,是这样啊。”司机又说,“这火灾确实挺危险的,应该让大家都重视起来,以后用火啊啥的,都注意点,不然万一出了人命,这家里人该多伤心啊。”
连白漫不经心地点头附和:“是啊,太危险了。”
司机说得不错,那养老院确实很偏,附近也没什么建筑,孤零零地立在城郊。
连白付钱下车,走进养老院,难得有些说不出话。
真不是他嫌弃,只是这建筑看起来实在是太老旧了,院门是铁的,还生着锈,风一吹就吱嘎响,满地的落叶也没人清理,摔一跤估计都不会擦破皮。
他走到门前,试探着按下门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