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朋友还在劝,想留人多玩会儿。
陆少禹也不想喝了,便跟着起身,说:“你们玩吧,我也走了。”
等到俩人一前一后出了酒吧。
陆少禹今天喝了不少酒不能开车,便给了小费让车保帮他开。
见那女孩穿着皮衣短裙马丁靴,站在深夜灯红酒绿的街头实在惹人注意。
陆少禹便说:“用不用顺道送你?”
谁知那女孩瞥他一眼,扭头走到停车的地方。
她骑了一辆黑色摩托车出来,帅气拉风地开到陆少禹面前,似笑非笑看他两眼:“陆少禹是吧,我听你姑姑说起过你。不过今天见了本人,发现也不过如此。”
说完,她戴上头盔,一甩头发,机车疾驰出去。
声音在机车的轰鸣中传来:“本小姐不需要你送,一边儿凉快去吧!”
风中凌乱的陆少禹:“……”
靠。
他想起来了。
家里极力想撮合他相亲的那个柳家小姐,不就叫柳絮吗?
可她不是外交单位的翻译小姐吗?
怎么竟然……
我去,有意思,有点东西啊。
等陆少禹回到家,已经是凌晨。
而另一边,陆家大宅三楼紧闭的房间里,战况仍旧热火朝天。
赵旎歌虽有独门绝技能拿捏住陆大将军,但她战力体能稍逊一筹。
在陆将军第三轮进攻时,交战到一半她就快不行了,城门就要守不住了,只得赶紧投降求饶。
但陆大将军不但不接受她的求饶,甚至还发起了更猛烈的进攻。
实在是太可恶了!
赵旎歌都哭了他还不停下。
到了最后,赵旎歌被攻得摇摇欲坠,可怜兮兮。
唯剩细弱游丝的泣吟,娇得要滴水了。
第二天是个晴朗天。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从阳台的落地窗照进来。
浅灰色的窗帘拂动,金色的晨曦中甚至能看得清空气中的浮粒。
陆宴岭从卫生间里洗了个澡出来。
毛巾擦着还在滴水的头发,腰间只围了条深灰色大浴巾。
露出男人修长健美的身材,流畅的肌肉线条将力与美完美结合,此刻刚淋浴完,身上还有种慵懒舒展的光泽度。
光是这么看着,就是一种视觉上的享受。
几滴水渍随着他一双长腿走动,落到地板上,氤氲出几滩深色。
陆宴岭扯下擦头发的毛巾,坐进沙发,给自己倒了杯水润润喉咙。
他的目光,落到趴在被窝里还睡得香甜的女人身上。
窗外几缕明媚的晨曦照进来。
有一束斜落在她侧脸。
金色薄光衬得她雪肤乌发,皎洁若天边新月。
兴许是热得,被子滑落到肩头,露出来一大片吻痕斑驳的雪颈。
半张脸儿掩在纷乱的黑亮发丝中,两瓣丰润的红唇娇艶欲滴,随着呼吸微微翕动,让他看得心火炽起,又生出想吻上去的热涌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