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觉告诉赵旎歌,她应该再说点什么。
可她这阵脑子有点迟钝,没有平时转得那么快,那些骚话情话也一时想不起来有什么适合在这个气氛下说的。
她弯腰看他一眼:“我真走了?”
陆宴岭这时候才侧过头来,瞥她一眼:“明天十点,我来接猫。”
赵旎歌瞬间就笑盈盈:“明天还来接呀?”
陆宴岭收了抵在车窗的手肘,眼神意味不明睇她:“它太野了,我得多养养,免得它被别的野猫拐跑。”
腿咚
赵旎歌回到家时,太阳刚落山。
晚霞被西斜的落日照成橘红色,层层迭迭浮在天际。都说朝霞不出门,晚霞行千里,明天应该也是个好天气。
陶荣她们去吃席还没回来,家里就保姆一个人。
见到她抱着猫从外面回来,保姆有点诧异:“小姐,你没跟太太她们一起呀?”
“没呢。”
赵旎歌说着,往楼上走,对阿姨说:“晚上不用做我的饭了,我不吃。”
中午在陆家吃的有点撑,赵旎歌感觉这阵都还没消化呢,为了保持身材,她打算今晚空腹入睡。
晚上大概七八点的时候,赵光辉他们回来了。
见楼下没人,陶荣便问保姆:“小姐呢?”
“小姐在楼上呢,晚饭也不吃,不知道怎么了。”
“她今天一天都在家?”
“没呢,小姐抱着猫出去玩了一天,傍晚才回来的。”
陶荣便上了楼,去敲赵旎歌的门:“旎歌?你睡了吗?”
赵旎歌正压着腿一边拉伸,一边在床上敷面膜看书呢,闻言随口应了声:“我休息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门外静了会儿,便没有声音了,人应该是走了。
赵旎歌放下书,拿起在床头充电的手机,点进信息箱。她和陆宴岭的聊天记录还停留在上周。
她给他发了收到的送玫瑰花照片,他回了句“很好”,然后就没了。
此时,赵旎歌盯着他那句‘很好’看了会儿,突然间品味出几分别有深意来。
虽然陆宴岭很少会这么阴阳怪气说话,军队作风让他说话一向是带着令行禁止的冷峻感。
但赵旎歌又突然想起傍晚下车时,他突然来的那么一句,两相一结合,她就品出点别的意思来。
“哈哈!”
赵旎歌抱着手机偷笑,心想,妈呀……他该不会是真的吃醋了吧?
她脸上还顶着湿哒哒的面膜,将长腿一收,盘坐在床上,给陆宴岭发信息:
“陆宴岭,今天下午你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啊?”
这次他回得倒挺快的,就像手机刚好就在手边似的:“没什么意思。”
赵旎歌开始胡搅蛮缠:“没什么意思是什么意思啊?”
快!快承认!
承认你看到别的男人给我送花约我吃饭,你!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