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稷随机选择一位观众,观众问了一个大家都感兴趣的问题:“《低谷》是路老师自导自演的第一部电影,路老师会不会觉得很有压力?”
“确实有一些压力,但是看到成品觉得很有成就感,无论这部电影取得怎样的成绩,它能顺利走到现在,对我来说是一件幸事,我觉得我们力所能及地完成了拍摄,剩下的交给时间就好。”
第二位观众刚好是路稷的粉丝,“路老师,我是喜欢你好多年的粉丝,我想问你更喜欢做导演还是做演员?”
“其实我都很喜欢,演绎一个角色,就好像切身体会另一个人的人生,这个过程是非常有趣的,做导演,要完整地拍摄一个作品需要很长时间,当作品呈现出来的时候,确实会产生一种满足感……”
赵呈璎在选观众的时候,恰好和一个观众对视,就选了对方,对方问了一个问题:“网上有传言说姜娆月所有挨打的戏份都是真打,请问是否属实?”
“属实,我们在拍摄的时候确实考虑过借位,但是担心会显得不够真实,最后选择了真打,希望能够在电影里呈现出更真实的一面。”
第二位观众是一个眼圈哭到通红的姑娘,“我刚刚看了电影,里面的哭戏非常动人,在拍摄时您是否会带入自己的经历?”
“在拍哭戏时确实会联想一下悲伤的经历调动情绪,也有听取身边人的建议在姜娆月经历中寻找失控点,部分哭戏是联想自己的经历,更多的是在角色本身寻找失控点,和角色共情,因角色的经历落泪。”
路演
邹珊挑了第一排的观众提问,“大家都知道你们连续两次合作,请问两次合作有什么不一样的感受吗?”
“感受确实不太一样,在之前的剧组,我看到了路老师做演员的认真和敬业,在拍《低谷》时发现路老师的导演能力非常强。
上一次合作,我和呈璎的对手戏戏不是很多,没有深交,这次深入了解之后发现我们相处起来很舒服、很融洽,成为了关系很好的朋友。”
第二个被选择的观众是后排红衣男子,“珊姐是更喜欢干练一点的角色还是柔美一点的角色?”
“我其实对自己饰演的角色都很喜欢,我选择去演这些角色,是因为角色中有我喜欢的点、让我觉得很有挑战。”邹珊开了个小玩笑,“无论是什么类型的角色,能让观众记住都是好角色,能被大家喜欢是我的荣幸。”
第二个互动环节是观众发言讲观后感,发言者主要从举手的观众中选,其实这个环节有点冒险,观众发言不可控。
“我刚刚看了这部电影,感受很不一样,其实我很喜欢同归于尽那块,我觉得是一个爽点,女主角用自己的方式报了仇,虽然搭上了自己的性命促成了悲剧,但是至少她成功地完成复仇了。”
“我觉得张为期和周淼栗在同等身份下做出两种选择很有意思,他们选择了不同的两条路,一个是为了规则上的正义,一个是为了情感上的正义,我觉得这里处理得很好。”
“说实话,看到预告的时候一直很想看,但是对这个班底比较忐忑,没想到看完以后效果出乎意料地好。”
“我刚才看哭了,我感觉自己不是在看电影,更像是看张为期、姜娆月、周淼栗的人生经历。”
“赵呈璎,我想对你说你就是最好的姜娆月。”
“我觉得演员和角色的适配性太强了,路稷就是天选张为期,赵呈璎就是天选姜娆月,邹珊就是天选周淼栗。”
……
面对面听到这些评价,感觉和透过屏幕看影评的感觉不太一样,还挺羞耻的,有点不好意思。
路演圆满结束,后面几场的路演时间已经公布出来了,观众在买电影票的时候能看到哪一场有路演,大家一起吃了个午饭,邹珊说自己时差有些没倒回来,要先回去补觉了。
目送邹珊离开,赵呈璎转身跟路稷说:“下午要不要去附近逛逛?”
“好啊,好不容易从剧组请假出来,出去玩一玩也行。”
“我看路演计划书上要跑好多个城市,会不会影响《诡异沉默》剧组的拍摄进度?”
路稷摇了摇头,“年前就跟导演说了年后要跑宣传,所以过年大家都没休息用来赶进度,不会影响太多的,能够在预计时间内完成拍摄。”
“我们先睡个午觉,然后再去外面溜达吧,我昨天太紧张了,都没睡好。”
赵呈璎回房间睡午觉,路稷去跟相关负责人研究路演的事情,确定路演的城市、去哪家影院、车票、目的地抵达时间、路演时间安排等等。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路演成了电影宣传的重要方式,想要电影有良好的宣传效果,只能按照现在的惯例去很多城市搞路演活动。
同一档期上映的电影,其他电影都有路演,哪个电影没有路演、路演次数过少就会在票房、排片上吃亏。
赵呈璎睡了一个多小时,看到路稷还在忙,“你没睡啊?一直在忙?不顺利?”
“也不是不顺利,就是现在电影路演这个时间安排比较紧,每个电影团队都想通过尽可能多的路演增加流量、增加票房,恶性循环就是电影之间需要比拼路演次数,比哪个电影路演去的城市更多。”
“不用焦虑,大不了我们多跑几个城市,时间安排得满一点,一天跑两三个路演,或者分开来跑,一个人一天跑三个,三个人就是一天九个。”
路稷无奈地揉着额头,“这样的安排不太好吧,我担心你们一个人去跑会有危险,而且这样会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