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得不承认,盛安宁开心大笑时,眼里带着光,让整个人更明艳起来。
盛安宁笑得手都发抖,好不容易停住笑,给周时勋包扎伤口,完事后又忍不住笑起来。
主要是实在没办法把名字和周时勋联系在一起。
周时勋沉默地坐在来,穿好衣服见盛安宁还坐在对面小床上笑着,更是无奈:“我先走了,你晚上一个人把房门插好。”
盛安宁笑得眼里隐隐带着泪光,亮晶晶点头:“行,你路上小心点,晚上也要注意休息。”
周时勋离开后,盛安宁直接仰躺在床上,咧着嘴还在笑着,喃喃地喊了一声:“周长锁……”
又忍不住乐起来,感觉人都不威风了。
正笑得开心时,突然想到是事情,又蹭的坐起来,她刚才好像看见周时勋腰侧有个暗红的胎记?
是没擦干净的血迹?
之前几次,因为没好意思细看,昨晚在周家灯光太暗,也没注意。
刚才倒是看见了,只是光顾着笑周时勋以前的名字,而忽略了……
给她买甜甜的早餐
盛安宁努力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到底是不是胎记,决定下次给周时勋换药时再好好看看。
房间里没有卫生间,盛安宁去走廊尽头水房端了水回来,兑上暖壶里的热水,简单擦了个澡,没心没肺的睡了一觉。
直到走廊有脚步声,还有人大声说话,才吵醒了盛安宁。
盛安宁愣了会神,也不知道几点了,赶紧起来拉开窗帘看了眼窗外,太阳刚升起没多久。
去洗漱回来,收拾了东西准备退房去医院找周时勋,她昨天可是听说周二妮今天出院,一想到回到周家后的热闹。
盛安宁莫名有些热血沸腾,一定是在这里生活节奏太慢,闲出病了。
拎着提包下楼,就见周时勋已经在服务台旁边等着,不管什么时候,他都是肩平背直,站姿挺拔。
手里还拿着个用毛巾包裹的饭盒。
看见盛安宁过来,周时勋很自觉的拎过包,把饭盒递给她:“先找个地方把饭吃了,一会儿再去医院。”
盛安宁摸着温热的饭盒还挺感动,出了宾馆,就找了僻静的台阶坐下,打开饭盒盖,一股清甜的酒香扑鼻而来。
竟然是一份牛奶醪糟鸡蛋,上面还洒了芝麻和花生碎。
和盛安宁以前吃过的醪糟鸡蛋不太一样,这个因为加了牛奶,奶白浓稠,闻着就很香。
盛安宁没忍住,咽了下口水扭头看着坐在身边的周时勋:“早上还有卖这个的啊?闻着就好香呢,你吃了没有?”
周时勋点头:“吃过了。”
又从口袋掏出一个油纸包裹的东西递过去:“还有这个,刚忘了给你。”
盛安宁赶紧把饭盒放在膝盖上,拿过油纸打开,里面是一层苇叶,再打开苇叶,竟然是糯米糕,糯米已经染了红枣的颜色,发红透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