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宁被突然冒出来的女人吓一跳,仔细看了看是挺眼熟,却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女人已经有些激动:“你还记不记得我?你说我家庭出问题,还说让我去医院检查身体。”
盛安宁才想起来,是那个对她翻白眼的售货员。
女人眼睛都要红了:“你说的真的太准了,我男人在外面搞破鞋,医生说我有肝炎。”
盛安宁一脸平静:“那就好好治病,肝炎控制住就没事。”
女人突然哭起来:“你不是会看相吗?你能不能看看我男人会不会回心转意。”
盛安宁懵了一下,敢情这女人的重点不是在看病上,而是那个出轨的男人:“这个我看不了,再说这样的男人,你还要他干什么?就像一根黄瓜,都在粪坑里泡过,你还捡回来吃,你不觉得恶心吗?”
女人愣住了,瞪眼看着盛安宁,又哭着离开。
盛安宁有些莫名其妙,难道她说错了?
一转身,就见周时勋站在身后不远处,神情莫名地看着她。
不确定周时勋有没有听见她说的话,索性当什么都没发生,惊讶地问:“你怎么下来了。”
周时勋递过来两张粮票:“你粮票掉了。”
你亲亲我,我就不害怕了
盛安宁接过粮票,直接忽略刚才遇见的那个女人:“那我去食堂买馒头了啊。”
周时勋点点头,看着盛安宁离开再转身回去,脑海里却全是盛安宁脆生生的话,这姑娘真是什么都敢说。
小柱的手术和盛安宁想的一样,非常顺利成功。
从手术室推出来时已经中午,三叔公听说手术成功也算是松了一口气。
周时勋见盛安宁熬了一晚上,两只眼像兔子一样通红:“你先回去休息,我在这里陪三叔公等小柱醒。”
盛安宁也是实在熬不住,而且她睡一觉起来,可以换周时勋他们晚上休息。
回到房间,盛安宁简单洗漱了一下,倒在床上就开始睡。
一晚上没睡,而前一天晚上因为担心头发上的虱子也没睡好,所以这一觉就睡得格外沉。
沉到感觉有东
西压着自己口鼻,沉重得让她无法呼吸,挣扎着醒来,才发现房间里充满了浓烟。
昏暗中,能模糊看见有个男人拿着毛巾使劲捂在她口鼻上。
求生的本能,让盛安宁屈膝踹向男人的肚子,两只手也抓向男人的脖子,尖尖的指甲戳进他的皮肉。
男人似乎没想到盛安宁会醒过来,吃疼后退了一下,就听楼道有人喊着:“快,二零五房间着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