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修言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我们简直就是预言家,竟然猜得这么准吗?”
盛安宁很好心地提醒他:“是我猜的,不是你。”
宋修言不计较:“行行行,算是你猜的,没想到竟然猜这么准,不行我要赶紧去找个地方打电话,好好问问清楚。”
说完有些兴冲冲地跑出去,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找到了家人。
等宋修言离开,盛安宁想了想:“你真的不激动吗?”
周时勋摇头:“也有点惊讶。”
三叔公在一旁听得真切,这会儿也是十分震惊,总算轮到他能插句话了:“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一件事,就是当年长锁出生前,有个当官的媳妇在村里养伤,好像也是个孕妇。”
盛安宁有些激动地戳了戳周时勋肩膀:“看看看,这个可能是你亲妈。”
醋意横生
盛安宁的激动一点也感染不了周时勋,依旧神情很冷静的听三叔公说着。
让盛安宁意外的是,她从来没有细想过周时勋出生的年代还在经历着什么。
只认为那时候国家还没有解放,某政府还在负隅顽抗,到处内乱不断。
而周时勋出生在那个最乱的年代。
三叔公还感叹着:“我还记得有个干部模样的人带着受伤的妻子到我们村,让她先在我们村里养病,等县城安定了,才把她接走。”
别看这个地方偏远,却有很多自成一派的军阀地主。
所以工作做起来也挺艰难。
盛安宁像是听故事一样听得入迷,回头再看周时勋,还是一副冷漠的模样。
心里都忍不住感叹,什么样的事情才能让这个男人动容?
聊到天黑,宋修言打了电话回来,还很兴奋:“明天我再去个电话就能知道,要真是你打算咋办?”
周时勋摇头:“我现在挺好,没有什么想法。”
宋修言都有些激动:“你竟然一点都不激动,我听了都激动得不行,如果他们是你的家人,你也不会吃这么多苦。”
周时勋有些纳闷:“我现在工作不好?”
宋修言想想:“好像也不是,反正我是挺激动的。”
周时勋起身过去抱着小柱:“走吧,吃饭去。”
盛安宁赶紧去拿着奶粉和小柱的小铁碗跟着。
到食堂遇见柳眉也吃饭,看见盛安宁赶紧跑了过来:“你没事真是太好了,我跑着回来腿都软了,想再过去根本一步路都走不动。”
后来听说盛安宁被成功解救,还是周时勋过去救的,她才算是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