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条,跟我的时候,不能有别人。”白釉告诉人。
“是你跟我的时候。”顾星临强调,青年的手腕很细,带着几分微凉,看着人的模样,妥妥的清冷高岭之花受啊,弄到床上去的时候一定很带感,咬牙便答应了人,“小美人,你说的这条,我答应你。”
说罢轻佻地抛了个k,办公大楼下说这些事,不愧是顾星临,白釉觉得自己沉寂许久的那颗心,温热了几分:“一诺千金,否则我不介意帮你管管那二两肉。”
白釉这话说的认真,挺像那么回事似的,凉薄的语调听得顾星临不免寒毛倒竖,却还是扬起一个笑来,凑过去吻了吻人的脸颊:“好的,小宝贝,听你的,走,哥哥带你开房去。”
新养的小美人,不就是往床上带的吗?顾星临想,至于他今天来公司是要干嘛来着?总之已经被他抛之脑后了。
外面的空气闷热,白釉由着人拉着他走,到了一辆正红色的跑车上,顾星临还弯腰过来细心的给他扣好了安全带。
反正白釉也懒,就由着他去了,车内开的空调温度刚好,他整个人就倚靠在副驾驶上闭眸小憩。
小美人这是素颜吧?顾星临刚刚凑近了人看,依稀可见细碎的绒毛,唇瓣似乎很好亲的样子,皮肤是病态的白皙,整个人冰冷带着几分凌厉的面貌。
懒散的态度却又让他多了几分温和。
“你叫什么?”顾星临都要跟人上床了,还不清楚人的姓名。
“青瓷白釉的白釉。”白釉闭着眸回答人。
“我叫顾星临,星临万户动的星临。”顾星临又问,“釉釉几岁了?”
“二十一。”白釉下意识地蹙了眉,什么称呼?
“刚大学毕业啊?哪个大学?”寻常的金主被小情儿这样对待早就生气了,可顾星临就喜欢白釉的这股清冷劲。
“京城大学。”
“好学校啊,考上不容易吧?听口音是京城人?”顾星临今日的话格外的多,按着以前的习惯,他直接拉人上床,觉得舒服之后会让手下人直接将资料端到他手上,这样的还是头一回,毕竟难得遇见个极品,只是不知道床上是什么s样?
“嗯。”白釉回答的也不知是哪个问题。
等到了酒店房间,白釉才忍不住露出了一个意味不明的表情,这是个情趣房?也或许是个tj室?他就是带小情儿来这里玩的?
他倒是不知道顾星临还有这种癖好了。
“我不在这里。”白釉双手抱胸靠在墙边懒懒地告诉人,“带我去你家。”
顾星临眉头突突的跳,这样的他还是第一次养,倒还挺有意思,走近了人,一只手撑在人的肩侧,很标准的壁咚姿态,他凑过去咬了咬白釉的唇瓣一只手捏了一把人的屁股:“小家伙,不要仗着我的宠爱就失了分寸。”
嘴巴味道还不错,屁股很软很翘,顾星临暗戳戳地想。
“嗯。”白釉的这个字懒懒的,像是从胸腔里发出的,听进去了又像是没有听进去。
一拳打在棉花上,顾星临咬牙拽上人的手:“走,带你回家。”
小东西得寸进尺也是他惯的,等他得到手了一定要对方好看。
,小东西蓄谋已久
顾星临带白釉回的并不是他的家,而是他顾总养金丝雀的地界,顾总遇到称心的小情儿了便养在这里,搬进来又搬出去,大多过不了一年半载的。
南山的别墅区倒是豪华,可惜一个人住太大了,用来养金丝雀刚好。
至于顾总的家在哪里?在离市中心不远的小区里,两室一厅的格局,一间改成了书房一间还是卧室。
白釉也懒得跟对方计较了,总之比那个情趣房好上太多,他也没指望着顾星临真的带他回那个家。
刚进门,顾星临就开始上手给人脱衣服,等到房间里的时候,两个人的衣服已经脱的差不多了,白釉只穿着一双白袜踩在地上,一双手搭在人的身上,纵容人的动作。
白釉穿着衣服的时候,顾星临就想着脱了他的衣服到底是怎样一副勾人的光景,现在终于脱了下来,更觉得呼吸一滞,有几分j虫上脑之感。
他的躯体的每一寸都那样的完美,
唯一美中不足的地方,便是左胸的伤口狰狞,旧伤带着新伤,丑陋却带着几分破碎感,顾星临下意识地抚摸上那处的疤痕,粗糙的质感并不像别处的肌肤细腻,顾星临难得认真放低了音调地去问人:“怎么来的?”
“心脏动了点手术。”白釉回答得有几分云淡风轻。
顾星临的指尖微颤,他没有这样的病,没办法感同身受,看他身上最新的一道疤或许不久前才又动过手术,所以他是缺钱?
“好了吗?”顾星临又问。
“没事。”白釉眯眸,这一世他当然会保重好自己的身体,长命百岁,忽然觉得活着也挺有意思的,幸好重生的时间还来得及。
等到白釉跟着人进了浴室,那一套工具即将要被人用到自己身上的时候,白釉才愣了愣,收起了那副树懒的姿态后退了几步:“你不是下面的吗?”
“谁跟你说我是下面的?”顾星临花名在外,什么时候成了下面的那个。
你自己说的,不仅说了,还是这么做的,白釉张了张口,话语到嘴边变成了:“我听别人说的。”
听罢,顾星临勾起一个笑来:“小东西,你果然是蓄谋已久,故意想要引起我的注意。”
白釉:……
白釉摆了摆手,他觉得如今的他们有很大的代沟,是不在一个频道上的:“你让我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