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釉:……
没回答就是代表默认了,顾星临变本加厉……
越弄越兴奋,都不需要白釉配合,顾星临自己就能玩上许久,他的小东西真的是越来越听话了,是不是有可能在他不用消毒液洗干净的情况下能帮他咬一次呢?
顾星临在脑补妄想着那副销魂的画面顺便把白釉压倒在了沙发上。
白釉手上的碳棒伴随着画册掉落在了地毯上,喉结微动,似乎在顾星临清楚地认识到自己不熬夜的这个现实之后,他就越发喜欢把他的发情时间挪到了天还亮着的时候。
以至于白釉的生物钟有多规律,顾星临的生物钟就有多不规律。
白釉提醒过他,但显然顾星临仗着年轻身体好,这样的提醒并没有多少作用。
线衫被拉到了很高的位置,顾星临目光灼灼地盯着白釉看,而后忍不住低头咬了上去……
带着几分湿漉漉的触感勾得白釉心里酥酥痒痒的,抬眼能够看见的就是天花板和明亮得有几分刺眼的吊灯。
白釉摘下了眼镜眯眸,忍不住用胳膊去遮挡视线却因为顾星临的作弄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低喘。
“顾总,戴t。”白釉抬腿顶了顶他就算是提醒过了。
白釉隐忍又带着几分难耐的声音是对顾星临最大的鼓舞,他已经不奢望白釉能够在这时候有多浪多主动会叫船椒喘之类的了。
顾星临总能够自己找出一些乐趣来,不是付费上班的鸭子吗?那当然要伺候好自己的“客人”。
(脖子以下不能写)
顾星临手上不停,还要分神辛苦的钻研着白釉此刻的表情。
白釉的眼睑微垂,渐渐适应了这样的强光,看着顾总的模样不免觉得好笑,干脆伸出一只手扣上了顾星临的后脑抬头主动咬上了顾星临的唇瓣。
两个人交换了一个濡湿的吻过后,白釉手在对方的身上游移着,打量着顾星临的身材的模样不全然不像是被动的那个。
白釉了解顾星临的身体,或许现在的这具身体还没被开发出来,不过也是假以时日的事。
白釉的眼神让顾星临一瞬间的菊花一紧,他总觉得他的菊花或许早就失守了,但还是不愿意相信。
“小东西的水真多。”顾星临不依不饶地补充了一句,后续愈发卖力了。
白釉懒得反驳他,电视还在播放着白釉演艺之路的处女作伴随着奇怪的声响和顾星临偶尔蹦出来一句的荤话,算是一种违和但又不违和的情趣。
(脖子以下不能写)
只不过一次对于顾星临来说显然是不够的,顾金主话到嘴边变成了:“小东西想试试看火车便当吗?”
其实顾金主想说的是:小骚货能帮我咬吗?
白釉懒懒地躺在沙发上四肢大张的模样没有丝毫的羞涩可言,听见顾总的言语过后问了句:“什么是火车便当?”
“小东西跟我装纯了?”顾星临戏谑着调侃了一句,显然不信白釉连这个都不知道,“就是抱着……草。”
天地良心,白釉没有网上冲浪的习惯,这个名词没听过也是情理之中,但是这个体味他当然是知道的,老干部在床上的所有技巧都是在顾星临身上学来的,这个姿势他上辈子的身体素质怎么可能会和顾星临试,何况那时候的顾星临还是个“金主受”。
白釉起身站在了沙发上,顾星临也跟着站了起来不过是站在了地毯上,这个高度差顾星临需要抬头才能看得见白釉的眼神。
白釉微微弯腰伸出双手勾住了顾星临的脖颈,双腿腾空轻轻一跃夹上了顾星临的腰。
顾星临及时地去抱住了白釉有几分心颤,那么大一只挂上来也不提前说一声,万一摔了怎么办?顾总忍不住在心里吐槽了一句。
“试试。”白釉埋在顾星临的颈侧说了句,就像他说的,今年陪着他的最后一天了,荒唐一下也没什么关系。
,我来接你
那年的除夕夜的京城下了一场大雪,在这样好的日子里的世界铺着银白,等到天明的时候雪停了,浅淡却温暖的阳光洒落在雪色之上,仿佛整个世界都充满了希望。
那年的年夜饭也吃的热闹,主要是家里多了一个人,一个死皮赖脸要留下来过年的顾星临。
“阿姨,我帮你们打下手吧?”顾星临站在厨房门口一脸殷切主动的模样。
“滚开,伺候我们家釉釉去。”白母嫌弃的语调,要不是白釉喜欢她都不想要这个人进家门,何况还是留下来一起过年。
“釉釉也说不需要我。”顾星临探头,“今晚我们吃什么有银鱼豆腐?还有红烧肉,龙井虾仁……
好期待阿姨的手艺。”
“如果能叫阿姨一声妈妈就更好了。”顾星临把没脸没皮没下限发挥到淋漓尽致。
白妈妈似乎忍不了了,拿起锅铲就要打人:“放心好了,你这辈子都没有机会了。”
顾星临后退了几步讪讪道:“别这么绝情嘛,我还是有几分可取之处的,再说了您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釉釉这么喜欢我的份上……”
“如果不是釉釉,你还以为你能站在这里说话吗?”
“我错了,您消消气,我去伺候釉釉去了……”顾星临说话真的有点吵到白釉的脑子。
白釉坐在二楼的窗边都听得见一楼的声响,眼底蕴着似有若无的笑意,家里已经很多年没这样热闹过了。
屋外的路灯昏黄映了一地的雪色,偶尔微风吹过,树上的枝桠冷得一个哆嗦,抖了抖身子又下了一场小雪。
厨房里的香气弥漫到了白釉的鼻腔,脚步声越来越近终于停止了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