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王妃,宫里有圣旨到了,请王爷、王妃接旨!”
这是容隐的声音。他好心在门口向独孤靖和冷橴伊汇报。
独孤靖这才睁开眼睛。
“现在何时?”
他懒懒地问道。
“王爷,现在辰时!”
辰时?
说早也不早,说晚也不晚。
独孤靖见一脸懵圈的冷橴伊,不禁用食指刮了刮她的鼻子,宠溺地说道:
“王妃快快准备接旨吧!”
冷橴伊抱着自己的脑袋,感觉头还是沉沉的。
独孤靖一把搂过冷橴伊,将她的头靠在自己的怀里,然后伸出手指,为他按了按太阳穴。
“本王还不曾知,本王的王妃竟是一个酒仙!居然一人喝了三壶烈酒,本王都自愧不如啊!”
冷橴伊懒洋洋地靠在独孤靖的怀里,有些不解地问道,
“烈酒?”
“不是米酒,度数不高吗?”
“不知者无畏,王妃可知你点那三壶酒,连男子都喝不上两壶,就不要说三壶了!”
冷橴伊这才意识到自己上了当!
是谁说的古代的酒都是米酒的?
谁说度数不高的?
失策,失策了!
“不过,伊伊醉酒的样子真是风姿绰约,妖娆妩媚啊!”
“昨日便宜独孤信了!这笔帐,待本王空了再找你好好算一算!”
“快,准备接旨吧!”
“若是让公公传了出去,说靖王爷和靖王妃,辰时了,还在床榻上缠绵,必定沦为满京城的笑话,对靖王妃的名声可不好啊!”
独孤靖坏坏一笑,随即,起身,拿起自己的衣服,快套在了身上。
冷橴伊不禁怒瞪了独孤靖一眼。她气急败坏地迅下床梳妆打扮。
而外面,赵嬷嬷好茶好点心的,伺候着宫里前来宣旨的林公公。
赵嬷嬷对着林公公虽加了一火车的奉承,内心却埋怨不已: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时候来!
这王妃昨晚喝醉了酒,想必没有少折腾靖王爷。
这两个年纪轻轻的人儿,正气血方刚……
他们都盼着王妃能早日怀上王爷的骨肉呢!
不多时,独孤靖和冷橴伊已经穿戴整齐,走了出来。
林公公见状,立刻迎了上去,卑躬屈膝地说道:
“恭喜靖王爷,靖王妃,小的今日为靖王府带喜讯来了!”
“请靖王爷,靖王妃接旨吧!”
于是,独孤靖便牵着冷橴伊的手,恭敬跪下。
林公公便缓缓打开金灿灿的圣旨,清了清嗓子,大声念道: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皇四子独孤靖,俊秀笃学,颖才具备。事国家,甚恭;事父母,甚孝;事手足,甚亲;事君臣,甚威。大有乃父之风范,朕之夕影。今册封皇四子独孤靖,为骠骑将军,特赐王爷府邸一座,护卫军oo人,可在王府置相傅和官署,加黄金十万两,丝绸五十匹。另,靖王妃冷氏贤淑有加,聪颖过人,才情横溢,特赐锦绣华服十套、珠宝百箱,以示嘉奖,钦此!”
“靖王爷,靖王妃,快快谢主隆恩吧!”
林公公将明晃晃的圣旨卷成筒状,恭敬递给了独孤靖。
此时的冷橴伊脑袋还是晕乎乎的,不少“专业术语”,她也没有听得很明白。
只听出“颖才具备”、“聪明过人”、“才情横溢”等夸赞的词语,并赏赐若干。
她跟着独孤靖叩谢皇恩浩荡,然后缓缓起身,不着痕迹地,将一个素色锦囊塞给了宣纸的林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