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江离的话,冷橴伊陷入了沉思。
在这古代社会,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若是江离真怀不上孩子,她相信柳贵妃让独孤信休了她,也是完全在情理之中的。
真是个可怜之人。
见冷橴伊半天没有说话,此时的江离,已经泪眼婆娑,她走到冷橴伊面前,拉住冷橴伊的双手,恳求道:
“江离的兄长正是巫溪郡的太守,方才四嫂的话,江离虽听得不甚明白,但需要江离兄长怎么做,江离一定让兄长全力配合!”
什么?这天下竟有如此巧之事?
冷橴伊惊得瞪大了双眼。
随即,她看向独孤信和江离,承诺道:
“这不孕之症,虽不知是何原因,但我会尽力而为。只不过,我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需要奔波。待我哪天空了,我再到信王府为信王妃诊治,可好?”
听得此话,江离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脸上露出了愉悦的笑容,
“好,不急不急,四嫂先去忙着!江离等四嫂!”
冷橴伊便转身离去。
她确实很忙,如今,她还要去一个地方,她要去找太上皇。
整个大夏国,估计,只有太上皇看问题最明白了。
冷橴伊先是回了一趟靖王府,然后提着一个箱子,才让容音驱逐马车,往皇宫驶去。
这个箱子是她上次从宫里回来,在雷霆手环下的单,是一副麻将。
上次她和独孤靖还在大殿外,就听太上皇对着源公公火,说下棋不是他的对手。
冷橴伊当时心里就有了想法,要给太上皇找个新乐子。
想了半天,她想到了麻将。
麻将可以混时间,又免得老年痴呆,对于太上皇来说,正合适不过。
她很快来到了太上皇的养身殿。
太上皇此时正与源公公下棋。看样子,源公公又要输了。
太上皇瞧见是冷橴伊,神情落寞,不屑地暼了她一眼:
“你到这里来作甚?若是靖儿,还能与朕一比高下,你又下不来棋。”
冷橴伊也没有接话,独自一人坐在了桌子旁,然后将桌子的茶水端开,腾出一片“空地”。
接着,她不声不响地拿出麻将席,铺在桌子上。
然后就把麻将一块一块地码在了麻将席上。
太上皇不动声响地看着冷橴伊,待她拿出一块一块地麻将来,便急匆匆走了过来。
“你在作甚?这是何物?为何朕从未瞧见过!?”
冷橴伊心想:几千年以后的东西,你肯定没有见过。你没见过的东西可多了去了!
心里这么想着,冷橴伊嘴角翘起,不悦地对着太上皇说:
“皇祖父不是不悦孙媳妇来吗?”
见冷橴伊摆起了架子,太上皇不禁口气软了下来:
“这靖儿才领兵出征第一天,你就到朕面前哭诉来了。”
冷橴伊听得此话,停下手上的动作,
“谁说我是来哭诉的?我是见皇祖父无聊,棋无对手,跟皇祖父带好玩的乐子来了。既然皇祖父不欢迎我,那我走便是。”
说完,就要收拾麻将走人。
这一举动成功激起了太上皇的好奇心。
“此乃何物?是何好玩的乐子?”
太上皇从桌子上捡起一块麻将,拿在手上细细打量。
这长方形,一小块一小块的东西,是经典的绿白配色,摸着圆滑光洁,手感温润,有天然纹理。
每一块上面还有不同的图案。
冷橴伊得意地抬了抬头,
“皇祖父,这叫麻将!”
“麻将?何为麻将?”
冷橴伊不禁随手拿起一张麻将,介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