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纳正和审判长还有克劳德争得面红耳赤:“他就是个以折磨alpha为乐的变态,凭什么以都是alpha为由包庇他。”
这轮调解对谁不利很显然。
康纳:“如果一定要以证据不足驳回我的诉求,我要求使用吐真剂用以确认我证词的真实性。”
这是一种常用于刑讯的化学药物的别称。
审判长同意,克劳德慌了。
银趴他肯定是没开的,对康纳的精神打压肯定是有的,对方只要稍微混淆一下时间线,他就得栽。
这时候反对简直就是不打自招,有警员推门去拿药,他的视线落在跟对方擦肩而过的贝瑞丝身上,急急喊道:“你怎么才来。”
话音刚落,发现旁边跟着乌涅塔,他心中一喜。
看见她攥着人家的手腕站在门边不动了,心里一沉。
克劳德:“?”
……
尤利娅坐在警局会客室,面前的茶杯还冒着热气,看了眼时间,催促道:“拿个文件需要这么久吗,到底还要多长时间?”
升官后没开心多久,紧接着工作上就出了篓子,搞得她焦头烂额。
A管会和生命科学教在下七区的对抗出了人命,检察院不得不介入。
议长将镇压此次暴动的事交给她处理,涉事的邪教人员被抓,她必须协调上七区的警局把人从那边转移过来。
两边警局有摩擦,互相看不上,不知道哪个环节出了纰漏,人被救走了。
警局出的人,尤利娅负责行动监管,所以详细资料还得找这边拿。
她风尘仆仆,连夜从下七区赶回来,眼睛还冒着红血丝,跑到这里来收烂摊子。
耐心彻底耗尽之前,终于把档案拿到手,推开门,一阵喧哗声传来。
“同A恋大战同A恋!”
“吐真剂拿到了吗,赶紧送进去。”有人高声问道。
送资料的警员眼神暗戳戳往她身上瞧。
尤利娅按了按鼻梁:“怎么回事,这么吵。”
“有个需要调解的案子闹起来了。”那警员说:“您要是感兴趣可以过去看看,您是先锋人士,说不定有不一样的见解。”
尤利娅只觉得他神经。
猛然想起点事,往前走了几步又倒着回来:“几号调解室?”
夹着文件往里对方指的方向走,记起来前几天乌涅塔出的那事,当时自己来迟一步,问起来的时候被她几句话带过。
过去看看也花不了多长时间。
尤利娅推开门,发现场面有些失控。
康纳面前摆着空瓶的吐真剂,她眼球震颤,这东西是有指导注射量的,且伴随好几种不适症状。
不顾旁边警员的阻拦,他越过桌子,冲到克劳德面前死死攥住他的衣领:“当天他在酒店房间内对我实施殴打和恐吓,给我和我朋友造成巨大的精神伤害。”
克劳德掰他的手:“你疯了,放开!”
她记得这是之前葬礼上出现过的人,还在中心医院有过一面之缘。
尤利娅上前一步,暂时没发现门板另一边的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