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一袭马面裙的李璇滢满背青丝被金冠全数挽起,似是刚刚参加完赛马骑射。
李璇滢身边还跟着齐王李旻召和曾经的五皇子李玉睿,后面还有几位西洲而来的使臣。
为了看场好戏,将人竟都叫来了。
帝王的心里冷笑一声。
何忠连忙把刚刚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讲给了公主和两位亲王。
只见李璇滢冲上去,在阿勒海别的脸上狠狠的扇了一巴掌。
“好啊!你竟敢背着本公主干这种苟且之事!”
身边的人都赶忙去拉公主,怕她干出什幺更出格的事。
身后西洲的使臣连忙冲上去扶起阿勒海别,义愤填膺的控诉着:“陛下,我西洲也是西域四洲之首,邑朝怎可这样对待世子!”
“如今驸马都敢与后宫嫔妃在大庭广众之下衣不蔽体,污言秽语!陛下都还未处置,你们倒是有理说得清?”
李璇滢睨了一眼几位西洲的使臣,再看向地上神智不清的阿勒海别,压抑着内心的恐惧,那散成碎片一般的记忆狠狠碾过心底,让她整个人有些决堤。
“一定是这女子不检点,勾引世子!”
“都给朕住嘴。”
众人听了此话,便都无人再敢言语。
遥清看向李靖翌,只见他双目中闪着凌厉之色,令人感到千里之外的寒意,使他整个人显得更加清冷孤傲。
“将阿勒海别拉下去重打五十大板,赶回西洲去。和亲之事也莫要再谈,记得回去知会一声西洲王管教好自己的亲儿。”
何忠公公立马带了几位身材挺拔的侍卫前来“迎”几位西洲贵客。
“至于魏贵人…”
还未等李靖翌下旨,公主看准时机立马走上前来,跪在了帝王的脚下。
“皇兄,璇滢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
“皇兄上个月前去景元寺祈雨…定是不知瑶妃娘娘落水之事吧…”
此话一出,男子那本身淡漠的眸子里乍现焦灼,立刻走向遥清,双手扶着她的肩。
“落水?你落水了?为何不告知朕?”
遥清一时间没想到他竟这样在众人面前关切的问起她,讪讪一笑。
“陛下一直忧心国事…臣妾不愿叨扰陛下…”
“谁干的?”
她竟然从李靖翌的眼神中看到丝丝狠意。
“回皇兄,那日若不是璇滢恰巧从南湖边经过,寻侍卫救了娘娘,娘娘恐怕凶多吉少…璇滢深知此事严重,便派身边的幼蓝一直跟着,便看见本在毓秀宫当差的宫女佩儿竟进了永春宫…”
地上趴着的魏荠苎已经面色如土,满眼绝望,嘴里只说着:“不是臣妾…臣妾没有…”
“哪里伤到了吗?”
男子的声线尽是焦虑。
“臣妾无事,只是头风犯了两天…还要感谢公主的救命之恩…”
遥清看着他大动干戈的问起她的近况,不由得有些尴尬。
“来人,魏氏秽乱后宫,谋害嫔妃,褫夺封号,打入冷宫。”
只见那一脸颓然的魏荠苎瘫在地上,双眼空洞遥远,暗淡无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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