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警察叔叔说得对,我们以后绝对会遵纪守法。”,余固拉着易执点头,满口答应道。
虽然当事人决定不追究易执,但是由于他们还是未成年,还是需要家长过来签名确认后才能离开警局,余冬阳接到电话后过来分局捞人,他听到两人因为抢别人的猪才进的局子,倍感疑惑。
在回家的路上了余固认真的给易执科普了关于猪的常识,易执听完后眉头紧锁,一言不发。
“怎么了?”,余固窥着他的脸色轻声问他。
这样直接的揭露真相会不会太残忍了?
易执沉默了一会,表情很严肃:“猪猪那么可爱,为什么要吃猪猪?”
以后少看些乱七八糟的电影!
追上前面那台车
清晨,一阵清脆的铃声循环响起,唤醒了睡梦中的人,易执翻了个身,无意识地抬脚的踹向余固。被扰了清梦的余固含混了一声,熟练地摸到手机把闹钟关了,然后搓了搓眼皮,睁开了眼睛。
今天易执还没起来晨练,他躺在余固的身边抱着睡得正沉。
看着易执的睡脸,余固突然心潮起伏,他鬼使神差地侧过头,轻轻地将嘴巴印了上去。虽然偷亲这种事情也不是第一次做了,但是他依然很紧张,心跳如战鼓擂动,险些蹦出胸膛来。
在这一刻,他突然希望易执能睁开眼睛,看看他眼睛里映着的自己。
敲门声响起时,何秋画来催促了。余固收拾好了书包回头看了一眼睡梦中的易执,轻轻地关上了房门。
关门声响起的那一刻,床上的人骤然睁开了眼睛,他一瞬不瞬地看着门口的方向,脸色有些复杂。
易执在搏击室训练完了之后,又回房洗了个澡才下了楼。客厅里,何秋画和余墨、冲鸭正在吃早餐,冲鸭围着个卡通图案的小围兜,喜滋滋地喝着牛奶。余冬阳从厨房里端着两盒撕好的手撕包走出来,给余墨和冲鸭的碟子里都放了一些。
“谢谢爸爸。”余墨抓了两块手撕包塞进嘴里,口齿不清地说。
“谢谢爸爸。”冲鸭有样学样地说。它搞不懂对别人复杂称呼,所以都是跟着余墨叫人。
余冬阳愣了一下,旋即笑了开来,他摸了摸冲鸭的小脑袋,像平时嘱咐余墨一样“慢点吃,别噎着。”
“对啊,鸭鸭你要像我这样,一口面包一口牛奶。”余墨马上示范给冲鸭看。
何秋画笑眯眯地看着他们,向余冬阳打趣道:“冲鸭来了之后,墨墨都像个哥哥了。”
余冬阳笑了笑,没说话。
“小执哥哥早上好。”,余墨看到楼梯上的易执,咽下嘴里的东西后说道。
“早上好。”,易执走过去向何秋画和余冬阳问好后,摸了摸余墨和冲鸭的小脑袋。
“快坐下吃早餐。”:何秋画把早餐推到易执面前,微笑着说:“余固担心你在这里不自在,叮嘱好几遍让我们好好照顾你,长这么大还没见过他对哪个人那么上心。”
易执低着头喝了一口牛奶,若有所思地轻声道:“他很好。”
今天余墨的学校有亲子运动会,何秋画特意调了半天假去参加,余冬阳让易执跟他回警局一趟,看能不能提供一些母亲和妹妹的信息,好方便搜寻。
冲鸭也要跟着去,易执帮它穿上小夹克,把它的小短手藏了起来,再关掉了它的语言系统后,才带它出了门。
到了警局的办公室,余冬阳拿出了一份表格递给易执说:“你填一下你母亲的基本信息,我帮你查一下。”
易执在第一行写下了“乔思雅”三个字就停下了笔。他心里忽然有股强烈的挫败感,除了母后的名字以外,他几乎对她的过往一无所知,挺可笑的。
余冬阳似乎察觉到他心中所想,他的语气柔和了一些:“有照片吗?”
易执眸色又暗了几分,还是说没有。他的星卡坏了,随身带着照片也弄丢了。
余冬阳轻轻一叹,将表格收了回来,看了一眼上面的名字,又问:“你妹妹今年多大了?”
“七岁三个月。”
“记得挺详细。”,余冬阳拿起笔在纸上刷刷写了几笔,声音平稳地说:“我只能根据名字和年龄先筛选一拨,到时候你再过来辨认。”
易执语含感激地说:“谢谢,麻烦了。”
余冬阳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会找到的。”
下课铃声在校园里响起,讲台上的老师拖了两分钟堂后终于走出了教室,高二五班一群男生立马凑成了堆,针对前几天南街口事件展开了激烈的讨论,
“固哥,听说前天晚上你们几个人赢了黄毛一群人,牛逼!刷新记录了!”
“学校周围都传开了,不愧是我们靖高的扛把子!”
余固淡定地摆摆手:“低调,小场面。”
“不过吴限说的那个单方面屠杀的冷酷帅哥是谁?听说身手贼特么牛逼,真想见识一下。”
“这个我有话语权,当时我就在现场。”:方章有声有色地讲起了那晚的经过:“那天晚上月黑风高,天空上一片云都没有,我们跟老吴几个刚从学校出来,肚子有点饿,这时候路边的烧烤店传来诱人的香味,这让我想起了撸串的快乐……”
“讲重点!”
“然后遇到了黄毛那群的傻逼,他们一大群人把我们堵在南街口,我就让大鱼带人来解围,没想到他就带了一个人过来,这让我们的心拔凉拔凉的,就像雪碧浇头的心飞扬,你们懂吗?”
余固抬眼看他:“不是很懂,你展示一下。”
“不用,不用。”:方章摆摆手,继续道:“那个人刚出场的时候风云骤起,天地变色,踩着一片七彩的祥云从天而降。他浑身自带金色光芒,险些刺伤了我们的狗眼,光芒散后,一个英俊无比的身影出现在场中央,他冰冷的凝视着我们,手里拿着一个终极大杀器——快乐吸吸瓶,简称:奶!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