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心实意?那我今天就给你这个机会,让我看看你的真心实意!”宴文洲用指腹抚摸着她诱人的唇瓣,对司机吩咐,“回别墅。”
余薇后知后觉地看着他,“宴文洲,你这种情况还是去医院……”
唇瓣被堵住。
宴文洲捏着她的腰肢,“你自己点的火,自己灭!”
车子驶进别墅后,宴文洲将余薇抱进客厅。
她的发簪已经不知道丢在哪里,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飘散开来,衣服已经被他扯散。
宴文洲吩咐佣人出去后,就将她丢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他欺身过去,看着她带着泪光的眸子,用最后的理智道:“不想太难受,就主动点儿,我可不会怜香惜玉,毕竟这是你自找的!”
余薇帮他擦去脸上的汗水,想到他出现在电梯门外的画面,竟有些失而复得的感觉,不由搂住他的脖子,仰头吻住他的唇瓣。
宴文洲仅存的理智荡然无存。
……
从客厅到卧室,余薇的记忆有些破碎,虽然她很努力地在配合,但是到后来还是有些疼。
男人的手臂横在她的腰上,她依偎在他的怀里,耳边是他强而有力的心跳,一下一下,好像敲在她的心上,有什么东西仿佛要破土而出。
“不能跟我离婚,是不是让你失望了?”
宴文洲冷漠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
他掀开被子,坐起身,甚至不愿意再多看她一眼。
明明厌恶她这些卑劣行径,可是身体却还是可耻地对她很有感觉,甚至想到她昨晚的主动,他仍旧有些心潮澎湃。
余薇也坐起身,用被子挡在身前,“就算我真的想跟你离婚,我也不会选择这样的方式。”
宴文洲冷笑了一声,“我劝你不要想,因为只要我不允许,就算昨晚我睡在了那间房间里,你也休想离婚。”
余薇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声音苍白,“你答应过我,不会出轨。”
“我确实答应了你,可是架不住宴太太你盛情难却,把人送到我床上!”宴文洲回过头,黑眸中满是厌恶,“原来宴太太的底线不过如此,为了一个诊所,就可以把丈夫让出去。”
余薇无力地解释,“我什么都没有做!如果真的是我,你觉得我会上楼吗?”
“好一个什么都没做!”宴文洲站起身,“什么都知道,任由一切发生就无辜了?你这个宴太太当的可真大方。”
余薇心里透着深深的绝望,是不是在他眼里,她连呼吸都是错的。
“余薇,你给我记住,结婚由不得我。”宴文洲冷嘲一声,“离婚自然也由不得你。”
冲过澡,宴文洲离开了别墅。
他到公司后,李皖将文思雅的情况报告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