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寒无辜地站远了:“你也闻不得吗?我瞧你现在很行啊。”
轰隆声时不时落下,回响在空荡荡的冰窟里。
越应扬吸了口气:“不要和他……算了,躲避一会儿。”抬步过来,蹭了蹭冰凳,踢给怀寒,又把安分不少的扶冽往冰桌上一搁。
“坐吧。”
怀寒坐下,不凉,还是温温的,刚才小鹰王就在这磨呢。
他支着腮笑:“是要留我在你的小屋玩耍吗?”
越应扬捡了根棍子,去翻小鹰王刚才在拨的碎冰,随口道:“随你想罢。”
“我想?我想你童心未泯。”怀寒笑的更张扬了,差点不知此间何处,迷失在这幻境了。
“老实些,还未出去。”越应扬嘱咐,又掏出了一个包袱,挡住怀寒,蹲身捡拾。
干什么呢神神秘秘的?
这好几回怀寒可不会放过,轻手轻脚扑到越应扬背后去看。
嚯,一包雏鸟的稚羽,是鹰妖最初长大时退换下来的。
怀寒目光大亮,搓搓手,伸手越过越应扬的脖子去抢!
但越应扬手长腿长,伸的更远,让怀寒摸不到边。
怀寒不服输,哎呀一下扑上了妖王的背,脚还要蹬着腰侧站起去抢:“你让我瞧瞧啊,你老大不小了,抢人家小鹰王的鸟毛干什么?”
“不,你。”越应扬短促地喊了两个字,有些懊恼地转了身子,“休要胡闹。”
“害羞了,害羞了?”怀寒火上浇油,扒着妖王的脸瞅,“这一趟幻境走的可值,见到了你……更多不凡之处啊。”尾音上扬,调笑之意更甚。
越应扬不答,那一包稚羽也不知到哪里去了。
纵在冰窟,倒比别的地方温馨许多。
也温热许多。
怀寒眼睛时不时瞄着越应扬身体上上下下,寻觅他的乐趣被藏到哪里了。
越应扬感觉被冒犯到:“?”
怀寒拿手扇风:“你觉不觉得,这里热的过分了?”
越应扬:“当然。”
越应扬解了解外衣,露出大半胸膛。他的肤上汗水比怀寒渗透的更多了,显得蜜色的皮色更润泽,更具男人野性的性感。
怀寒啧了一声,莫名起了歪念头:若是妖王在下……那也,别具一番滋味。
怀寒想着想着,仿佛打开了新宫的大门。
他眨着眼睛,用露骨且好奇地目光打量,还上手摸了摸。
那健实的肌肉手感一等一,捏了还想捏,爱不释手。
威严的面目,若是做下头那个,也不知会流露出何种神情,哪般模样。
据说男子承欢的那方会受疼,不好过,但越应扬这样的身体和强大的力量……
怀寒不仅感慨:“肯定耐得住啊!”
“什么耐得住?”越应扬略微疑惑,用手背去碰怀寒的前额,“又热了?”
“哦!”越应扬的声音把怀寒惊的好歹,一下缓过神来,面上想入非非的,还有点红热。
怀寒讪笑:“嗯,真热,真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