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怀寒身量相仿,但那至佳手感还挥不去。
是人间十八、九的少年模样。
太、太可爱了!!
“哎哟,哎哟。”怀寒眼睛陡亮,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忽地把越应扬掀翻,上下摩挲揉搓,一不留神嘬了好多口,“花仙哥哥疼你!”
越应扬顶着那稚了些的脸,眉头横挑:“你嫌我本来老?”
“都好,都好,大的有大的妙,小的有小的好。”怀寒迷失了自我,笑嘻嘻和越应扬闹做一团。
到后来,越应扬几乎是板着脸被任意捏边揉圆,脸落在怀寒手里怀里,不苟言笑的。
但没了大只时的威压,怀寒放肆了不少,又戳又嘬,让妖王脸上留了不少水红印子。
吸完了小鹰王,怀寒心满意足抱着单歇息了。
越应扬无奈地抬了抬眉:“你图什么?”
“图你反差的可爱。”怀寒轻轻嘿笑,一时意气说笑,“你要是喊我两声夫君,别说假的,便是真婚也愿了!”
没什么比把上位者团在怀里蹂躏更刺激。
“不喊。”越应扬斩钉截铁,不经意问道,“便不是了?”
怀寒觉着手下的发变得扎手了些,身躯也高了些。
美好总是短暂,怀寒悻悻收手。
越应扬这话问的,倒像在认真谈此事。
本是天帝一指婚,如今也不知怎么收场了。
说是卧底,天帝也未加吩咐,不怎么主动召他,都是土仙办的事。
这婚,不会还离不成了吧?
怀寒凝思,第一次好好考量越应扬。
细细想来,哪都好,没一处他当真厌的。若是就这么过下去……
想的太久。
或是那眼睛盯的太紧,怀寒忍不住和笑:“你们这,不好分吧?”
“不好,有损我声誉。”
这倒是真的,堂堂妖王,草草成婚,草草收场。
“我对你。”怀寒本想利落告知,不知为何,清咳了一声,“也蛮仰慕的。不如……?”
说来稍许紧张。
越应扬压着嗓偏头笑了两声,似嘲又似别的,道:“不如奔着,真婚去?”
咬牙嚼字,一向斩钉截铁的妖王念的有点小心。
听得人心乱。
怀寒猛地拍了拍胸口,晃晃脑袋:“别这么严肃……对吧,亲都成了,试试就试试。”
花香撞的满屋子都是。
越应扬没再多话,略带侵略气的吻落下来,搅得人不得安宁,温舌湿缠,几度围绕。
一时被堵的说不出话,怀寒艰难地伸出一指,示意:等等,等等!
越应扬把那指头按下,亲。
怀寒又伸出另一只,被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