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应扬摸了摸怀寒头发:“便是不懂得欣赏,才要弄。”
话里有话的样子。
如今的后院规整了许多,春花齐放,赏心悦目。
这才是人间该有的样子啊。
越应扬打量稍许:“你做的?”
怀寒吐舌头:“除了我还能有谁啊?哪个神仙肯下来帮你收拾后花园。”
越应扬指了指怀寒额头。
怀寒捏住了他手指:“嗯,也就我了吧。”
越应扬低眉说:“你歇歇。”
怀寒眯眼道:“正有此意,去你殿里。”
越应扬忽然摸摸下颌,眼睛有金色闪了闪,盯着怀寒:“没忘记?”
怀寒无奈道:“你还没忘记?”
越应扬一本正经:“你答应了我的。”
嚯,答应了回来就圆房。
怀寒眼睛动了动,说:“既然你要,好啊。”
小花仙能有什么坏心思。
越应扬一把抱起怀寒,入了殿里直奔睡榻。
怀寒还有心搂着越应扬脖子,趴在耳边说:“太急了,会危险的。”
越应扬不答话,放下怀寒后思索着打量一会儿,不知要做什么。
怀寒撑起身子:“人间不都得喝酒?”
酒……酒好哇。
越应扬去倒了酒来。
怀寒又说:“东西呢?”
越应扬抬眉:“什么东西?”
“上次在那儿买的。”怀寒眨了眨眼,“很特别的东西。”
越应扬略微摇头:“那个,算了吧。”
怀寒期盼道:“你拿来。”
越应扬终是抵不住这眼神,老老实实交出来了,随手往榻边一丢。
越应扬的脸色深了些,衬得急不可耐。
好重的妄念之味哦。
怀寒笑着勾了勾手。
妖王大人沉肩抱了过来。
花瓣飘落。
妄境起。
这房子呢,是真的变圆了。
结果却和越应扬想的不大一样。
他怎么会是被圆的?
这就是不忍心拳脚相加的下场?
怀寒为什么忽然变得这么粘人,又低声引诱似的?
是致命的诱惑。
在此境里,变得不理智了。
都——做——了——什——么——
怀寒懒懒地伸了伸腰,趴在越应扬肩后:“我们在这多留一会儿嘛?多美啊。”
这片花荫是很美,早弥漫充实了紫雾。
越应扬缓缓回神,一个抬手,嘭地炸碎了妄境。
怀寒惋惜道:“哎——”
越应扬没说话,瞬间消失地无影无踪。
大抵是躲到哪里冷静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