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乔矜己请的钟晓,两人点了外卖来到公司食堂,忽然想起什么,乔矜己再次问她,“我曾用名,你没和别人说过吧?”
她更想问,和张不伐说过没,但没问出口。
两人扯证后,她把户口页单独拿了出来,放在自己那里。
张不伐当时觉得好笑,“我又不偷它,你收起来干什么?”
“我的户口页我收好,你的户口页你收好。”
她不想被别人知道她的曾用名,那是她最难以启齿的过去,她不想被别人知道,她连出生都是不被期盼的,所以,张不伐没看到她的曾用名,她也一直以乔矜己这个名来面对别人。
“没,只有我爸妈知道,我就没和别人提过。”
这才松了一口气。
晚上下班时张不伐来接的乔矜己,她把香囊拿出来,“你什么时候放到我口袋里的?”
“给你买冻疮膏那天。”
也就是假期第一天。
她再次把香囊放到中控台上,“我不需要。”
“张不伐,我不喜欢浪漫。”
低垂着眉眼,他不知道她说的不喜欢浪漫,是在说事,还是指人,亦或是两者都有。
“那你喜欢什么?”
乔矜己想了想,给出一个很现实的回答:“钱。”
“。。。。。。”张不伐一噎,觉得没有人不喜欢钱的。
“喜欢钱还主动给我房租?”
“那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我喜欢钱,但我不代表我喜欢欠别人。”
人情最是难还。
“那让你还个人情。”
“什么?”
“我不收你房租,不过家里没什么吃的,这会儿去超市,你花钱。”
“可以。”
即使张不伐不说,她也准备去超市买些东西放回去,总不能吃住都用他的,她什么都不管。
来到超市,乔矜己什么都没买,都是张不伐一直车里放。
“你怎么不买?”
“你不是在买?”
张不伐被她逗笑,“我是说,你怎么不买你需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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