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交叠放在帽子里,张不伐细细看了眼,抽出一张纸,覆了上去。
突来温热的触感让乔矜己惶恐不安,下意识想要收回来,张不伐却压住她,“别动。”
他掀开纸巾,上面印着红色血迹。
叹息一声,让她压住,又去电视柜下面找出一个箱子,从里面拿出碘伏棉签。
掰断一头,碘伏顺着管路流到最下面,又扔掉纸巾,“药都在那个箱子里。”
说完,小心翼翼给她涂抹那些破口处。
也在这时,张不伐才注意到她手不对劲,“你手是被冻了?”
他一直以为她是干所以才这样。
“嗯。”
“怎么不去看?”
他把棉签扔到垃圾桶,残留的药液正好在晕染在刚刚的血迹上,直至消失不见。
“看过,没什么效果,每年都这样。”
“那就更要注意了,明天我去给你问问有没有什么好用的药。”
乔矜己刚要说不用,张不伐直接起身离开。
没过多久,再次出来。
“乔矜己。”
他喊她。
“我和你换个屋子。”
“为什么?”
她那间就挺好的,还很暖和。
“你那间是阴面,没有这屋暖和。”
“我那屋就挺好的。。。。。。”
张不伐语气沉了下来,“你这么怕冷,还是睡这屋吧,我在哪屋都可以。”
她知道这是他一直睡的主卧。
“我把床品都给你换过来。”
昨天她来的时候,他带着她来到那屋,告诉她以后她就住这屋,床品都是新买的,她可以放心。
最终还是拗不过他,乔矜己搬到主卧,张不伐还把床品都换了。
站在窗前,地面已经落了一层薄薄的银霜。
这屋确实比她那屋要暖和。
就这么站在窗前愣神不知过了多久,张不伐再次敲门。
“我忽然想起来,我们领证还没有给你家彩礼钱。”
乔矜己打开门,他手里还捏着一张银行卡。
“我不知道你家里要多少彩礼,这是我全部积蓄,如果不够,我再和我爸妈要。”
“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