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茉莉拿着被想上那西屋去睡,因为张文那个老房子还有一个闲屋。钱朵朵看见没有说什么。
钱朵朵开玩笑的说:
“咱们在一起呗,既然已经心有所属,怎么你还害羞啊”?
茉莉脸色通红的说:
“也就你能那样,挺大个姑娘,也不知道害羞,说是不是你没结婚时你们就在一起了”。
钱朵朵郑重其事的说:
“这还真没有,因为张文修炼的原因,不到一定境界,男女是不可以行房的”。
茉莉吃惊的说:
“还有这样的说法”。
钱朵朵说:
“当然,我们可没有像你想的那样”。
茉莉眼看着钱朵朵,戏谑的说:
“我还以为某人早就被人给拿下了呢,就你这样的,还能忍得住”。
钱朵朵则说:
“早晚是那回事,我也想,可我老公一直坚守自己的底线,他说如果那样,他的修炼根基就断了,我得尊重我老公的决定,不敢越雷池一步。不像某人,既然是有心,又瞻前顾后,犹豫不决”。
把茉莉说的不好意思,头一低,逃也似的逃出了钱朵朵的视线。
一夜无话,但是张文把修炼没有放下,还是正常的修炼。
茉莉自己在西屋郁闷的想,啍钱朵朵,你得了便宜还卖乖,如果那时我没有顾及到家庭,也就没有你什么事了,她自己也西屋修炼了一夜,随之也坚定了自己跟在张文身边的信心。
张文走后,二女也是窃窃私语。
茉莉就说:
“张文真有那么强悍”?
钱朵朵就问怎么了:
茉莉脸红害羞的说:
“昨夜后半夜我还听见你们屋里有动静”。
钱朵朵说:
“张文昨黑在我身上折腾了好几个点”。
其实她在试探钱朵朵,她什么都没听见,由于人处在深度修炼后,物忘两我时,是可以排除一切干扰的,没有那一境界还修什么仙啊。
钱朵朵说:
“折腾我也折腾好几个点,他怎么那么强悍?看来我自己还是难以应付”。
钱朵朵跟茉莉说:
“我们结婚头一宿,张文就像牲口一样,在我身上一直在耕耘,耕耘了好几个点,后来我实在受不了,我说要不你把茉莉收了吧”?
茉莉害羞的打了钱朵朵一下:
“你个小浪蹄子,是不是都是你说的”?
钱朵朵说:
“这有什么害羞的,根本就是那回事,他太强悍了,我自己根本就侍候不了他?我还准备以后把我闺蜜拉过来,还有那个白小艺,一起拉过来,咱们四个一起伺候他”。
钱朵朵说完就直直的观察茉莉的反应,期待有从茉莉的脸上有所发现。
但钱朵朵失望了,她看到的是茉莉震惊的脸。
茉莉发现钱朵朵说这话时的一种淡然,就像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很平常的小事一样。
人怎么可以这样,说实话如果张文是她丈夫,她真的无法做到,像钱朵朵那样的大度!
直到钱朵朵问:
她才在震惊中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