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万里和祝卿安回到跨院,之前放在盆里的面团已经酵好了,祝卿安把面团揉成馒头上锅蒸了。
在屋里等馒头蒸熟的时候,祝卿安忍不住道:
“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奇葩的人,算计骗人这些还都不说了,连自己的亲生儿子吃饭睡觉都要交钱,他到底怎么想的?”
白万里吐槽道:
“你都说了那家伙奇葩了,我们这种正常人又怎么理解奇葩的思维呢?”
“其实这年头一般人生活困难,手里的钱算计着花这也没什么,但闫埠贵实在是算计得太狠了,孩子吃饭住宿都要花钱,对他的孩子来说,这哪里是亲爹啊,这不就是一个招待所经理或者饭馆的老板吗?”
“不会有哪个人因为付钱吃了顿饭就去给饭馆老板养老的,闫埠贵算计得太过,把一家子亲情都给算计没了。”
“他这个毛病要是不改,这辈子不会有好下场的。”
白万里说的正是闫埠贵后来的结局,算计一辈子,结果算计得所有孩子都跟他离了心,闫埠贵指望他们养老,他们都要跟闫埠贵算钱。
要不是傻柱开了个养老院,闫埠贵说不定都得流落街头。
不过这也是闫埠贵自己作出来的结果。
种瓜得瓜,种豆得豆,一切祸福,自作自受。
“就在这个院子里,闫埠贵还不算是最奇葩的一个,详细的一句两句也说不清楚,等你住进来之后慢慢就会了解了。”
“你就记着我一句话,千万别想跟这个院子里的任何一个人交心,他们都不值得,没有一个是真正可信的人。”
“哪怕他们有一天说我让敌特埋伏给开枪打死了,也别信他们……呜!”
白万里话没说完,嘴上就被祝卿安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
祝卿安皱着眉头:“你别说这种话,不吉利的,我不喜欢。”
“你不喜欢,我以后就都不说了,不然你拿锤子来敲我可就糟糕了。”
祝卿安皱了皱鼻子:“你再说这些让我生气的话,我就真的敲你了。”
“呜……真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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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家,气氛一整个愁云惨淡。
刚刚闫解成要求闫埠贵归还之前被他骗走的钱总共o块,不然就去报公安。
闫埠贵以死相逼,甚至透露出要同归于尽的意思,才逼得闫解成稍稍退让。
最终闫解成拿了o块钱,在王主任的见证下签了文书,和闫埠贵彻底断绝了关系。
从此以后闫埠贵不用再管闫解成的吃住工作,闫埠贵的养老也跟闫解成没有任何关系,从此各走各路,这次分家事件也算是到此结束了。
不过闫埠贵今天一天之内就支出去o块钱,这些年到处抠搜算计出来的钱一下子花出去一大半,这跟要了闫埠贵半条命似的。
等闫解成拿着钱走了之后,闫埠贵就倒下了,被抬回家里之后,躺在床上就开始哼唧,也不知道是犯了病了还是中了邪了。
三大妈抹着眼泪守在闫埠贵身边:“老闫,你哪里不舒服,要不咱去医院看一下吧?”
闫埠贵睁开了眼,有气无力地哼唧着:“不……去……去医院……要……花钱……”
“老闫,现在院子里的人瞧我们的眼神都不对了,我们以后该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