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宋然听他应声,十分不高兴地蹙着眉头,正要说什么,又忽然打了个喷嚏。
“冷了?”沈山行摸了下宋然冰凉凉的手臂,赶紧把外套披在宋然身上,“先回寝室吧。”
b市台风刚过,正是凉的时候,一不留神就会感冒。
沈山行单膝蹲下来,将宋然扶到背上,又拿着外套盖在他的身上。
“我开花了?”宋然感觉到自己突然升高了,还当自己是荷花池里的荷花呢。
背着宋然的沈山行听到他幼稚的话,低头笑了声,“是,开花了。”
得到肯定答复,宋然嘿嘿一笑,低头来到沈山行的耳边,像是说悄悄话一般,“那我香不香?”
炙热带着轻微酒味的气息,扫过在沈山行的耳际,落入他的脖颈之间。
轻轻柔柔的话,似是一把小羽毛,刮擦着他的心尖。
沈山行被迫停住脚步,按住宋然腿部的手不禁用了些力,喉间滚动了好几下。
他听见了剧烈的心跳声。
“我香不香啊?”宋然没得到回应,两条眉头皱起来,很难过似得。
“难道我不是一朵香香的荷花吗?”
宋然执着着这个问题,声音带着迷茫,好像一朵花没了香气是一件大事。
沈山行在原地轻轻顿了下,而后抬起步子走向寝室,声音郑重又认真。
“香。”
“你是最香的荷花。”
我想你留下来
沈山行背着宋然一路走到他的寝室,寝室门半掩,他抬脚轻轻一踢,门打开。
入眼的是——三具倒在地上、面红耳赤的人。
沈山行没理会他们,转身关上门,将宋然揽着上了他的床铺。
他第一次来宋然的寝室,却在第一眼就认出宋然的床位。
不是因为宋然的床铺干净整洁,是因为他的桌上总是摆着一些积木模型和娃娃,看起来就十分可爱。
沈山行将宋然的鞋袜脱下放好,又打来热毛巾给他擦拭脸部。
酒气升腾,宋然白皙软糯的面部被热毛巾包裹其中,稍微擦拭便透着红润。那圆润的唇部,因着水打湿,瞧着更是娇软多汁。
沈山行的眼神细细地落在宋然的面颊上,手中毛巾的热度隐隐传达他的手腕,直至心尖。
宋然的脸颊贴着枕头,软肉的腮帮子鼓起来,似乎是有些难耐,眉头一直皱着。
沈山行仔细听了会,猜测他想喝水,便又下床给他拿水来喝。
给醉酒的人喂水是个力气活,沈山行做得并不好,水老是滑出他的嘴巴,不肯进去。
不过沈山行也有妙招,他伸手掐着宋然两腮的软肉,缓缓将水喂了进去。
喂完后,沈山行看着那湿漉漉的唇瓣,仔细想肯定需要擦拭。但他手边实在没有纸巾,便破例以手代纸,擦拭干净。
沈山行的手指摩挲了好几下宋然的唇瓣,直到宋然感到有些不太舒服地侧过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