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京说:“既然你都知道了,还来问我?”
“我这不是还抱着点期望吗?以为你们两多少能有点感情的,毕竟白玉年在这个圈子里面真的很高质的,你知道多少人喜欢他这种类型吗?”。
柳月新说着,丝毫没有要给和京开口机会的意思。
“其实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你的条件也不差,但在这个圈子里最难得的就是洁身自好,他真的跟你很合适啊。”
和京听她在对面絮絮叨叨说了许多,一时间又无奈了起来。
“我知道,你已经说过很多遍了。”
柳月新像是听出了他的意思,这会儿情绪又逐渐平复了:“好啦,我不是要逼你的意思,你要是真的对他一点感觉都没有的话,那要不我帮你和他说?”
这种事情怎么好和别人说?
和京思考片刻,决定还是将那天发生的事情告知了柳月新。
“哈?”柳月新听后立马诧异起来,“我是和他说了,但没有说的很明显吧,他真的这样干了?”
“嗯。”和京没有隐瞒她,“跟他接触的时候,我是觉得挺难受的。”
柳月新立马将白玉年这个人抛之脑后,小声关心:“你没事吧?我听说这种严重起来身上还会长红疹子,就跟过敏了一样。”
她无意间透露出自己特意去了解过这种病症,一时间让和京有些感动。
“只是当时的感觉比较明显,之后还好。”和京没有说的太过详细。
对柳月新来说,白玉年也是个值得经营的朋友,他不方便将这些事情说的太仔细,否则柳月新如果知道他回到家以后身上还难受,指不定要对白玉年有点意见。
“那还好。”柳月新松了口气。
和京顿了顿又道:“不过有点奇怪。”
“怎么说?”
“在跟他接触过以后,我回到家的时候跟蔺浔有肢体接触的时候,没有感觉到难受。”
柳月新啊一声:“不会你就独独对他免疫吧?这是什么偶像剧设定?”
和京听完她的话只感觉头大:“当然不是了,之前我和蔺浔待在一起的时候也能感觉到明显的不适感。”
不……不仅仅是这样,甚至于在他第一次察觉到自己的身体出问题时,就是因为蔺浔的触碰。
他们认识太久,将彼此当做家人,蔺浔偏偏又喜欢逗弄他,所以平时动手动脚都是常事。
柳月新闻言沉默。
和京便说出了自己的猜测:“所以我觉得脱敏治疗可能真的很有作用,而且在激发过后或许会有一段时间进入正常状态。”
他越是说着,忽然就有些高兴起来。
原来医生没有在骗他,这种病真的可以治疗,而他现在已经掌握到些许诀窍了。
“那这么说,如果你以后有重要的应酬或者活动,就可以先和人亲密接触一段时间,之后就可以放心去社交了。”柳月新听明白了他的意思,声音中也带着由衷为他开心的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