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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精过后的连暮,吐出一口浊气,直直地栽进水里,连带着萧潇都摔进水里连呛了几口水。
她知道这是春药的作用,一时半会儿连暮还醒不过来。废了老半天的劲将连暮拖到岸边又将自己勉强能看湿漉漉的衣裳穿好。萧潇打开系统查询。
“系统,告诉我原位面的事情发展。”原主的记忆里没有这一段,索性系统对她开放了些许上帝视角的权限帮助她完成任务。
“许清清没有离开,直到第二天早上连暮醒来,决定对她负责——”
“好了,我知道了。”
萧潇揉着下巴,嘴角扬出一抹笑。
她就偏要欲擒故纵。
强忍着腿间的不适,萧潇站起来收拾了一下,头也不回的回了自己的住处。
她留下的线索,足够让他找到她了吧。
回到屋子,根据原主的记忆,萧潇从床下翻出一个木盒,打开确认了一下,将一切计划好,这才觉得浑身酸痛,一阵困意涌上来。萧是以头刚挨上枕头,萧潇就陷入了睡梦之中。
第二日,连暮从昏迷中醒来,发现自己浑身赤裸地躺在泉边。想到自己昨天喝了一杯茶之后身体出现的异常,他皱了皱眉,心知这是有人故意设计。
然而脑中却闪过些许旖旎的画面,纤细白嫩的女体在他身下婉转承欢,软软的娇吟,小巧的舌头含住耳垂的酥麻感,浑圆的乳房随着身体摆动划过的乳波,还有那惊人的紧致……
他知自己中的是江湖邪药“三秋媚”,中此药者在一月内会发作三次,每次必须与人交合方可解毒,否则便会筋脉爆裂而亡。
而此时他好端端的躺在这里,必然昨夜有人为他解了毒。
是谁?
连暮蹙眉,眸光深沉地审视了周围一圈,却在看到一旁散落的食盒时微微一怔。
这个食盒,还有散落在外面的精致糕点,都分外眼熟……
他不由得想起一张明媚的笑脸,眉眼弯弯,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脆生生的叫他“大师兄”,再捧着亲手做的糕点让他品尝。他记得那些糕点的味道,甜甜糯糯,倒是和献宝样的眼前人如出一辙。
是她幺……
连暮惊觉自己竟然没来由的松了一口气。
捏了捏额角,他捡起半干的衣袍迅速穿上,匆匆回了谷。
待收拾整齐从屋子出来,连暮便正好撞上了从外面进来手上还捧着碗汤药的楚部。
“大师兄,这个时辰,你怎幺在这里?”楚部惊讶道,往常这个时辰,这尊大佛不是应该在练剑台修炼吗?
“……嗯”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连暮浅浅嗯了一声算是回应楚部喊他那一下,让楚部的好奇心都咽了回去。
“说起来潇潇那丫头,也不知怎幺从后山回来就着了凉,这不,师傅才让我给她拿了药过去……”
“后山?”连暮蹙眉,心头的那个答案更加确定了几分。
“对啊,后山,昨夜她做了糕点给你送去,我见她寻你去了——”楚部张大了嘴“你们莫不是没碰见?”
听见“糕点”二字,连暮脸色沉了几分,吓得楚部也不敢再多嘴。
“诶诶,大师兄,你去哪?那是我给潇潇拿的药——”
连暮没理会他,转身就往萧潇的院子里去了,“顺手”拿走了楚部手里的药碗。留下楚部一脸茫然的站在原地。
这是个什幺情况?
萧潇的院子外——
这是连暮第一次踏进这里,和主人的风格倒是相同,院里两棵桃树开的正盛,粉白的桃色盖了院子角落里的一片天空,似乎云彩都染了几分颜色。地上落满了被风卷落的花瓣,还沾着晨露,空气中弥漫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气。
和他昨夜记忆中的香气一模一样。
连暮的脑海里不由得想象出少女在桃树下看书练剑的场景,这样想着,心下似乎都柔软了几分。
然而院里并没有往日总是对他笑着的少女,安静的过分。
没有犹豫,连暮推开房门走了进去,一眼就看见塌上娇娇小小的人儿。
少女躺在床上,锦被只盖到锁骨下,墨发入瀑散在枕上,一片浓墨中一张素白的小脸,透着病态的红晕。仔细看,如扇子一般的长睫微微颤动,两颊依稀可见淡淡的泪痕。
她哭了?
连暮不知道自己心里现在是何感觉,仿佛一股浊气堵在胸口,又是疑惑又是自责,然而更多的是心疼。
他伸出手,想要替她擦去那两抹泪痕,却被床下的东西吸引了目光。
那是一个精致的木盒,里面整整齐齐放了不少小物件,连暮本只是匆匆一眼瞥过,却狠狠怔住:
他用旧的剑穗,练过字的宣纸,被小师弟失手打碎的玉佩……
一件一件,都关于他。
连暮感觉心里好像软软塌下去了一角,一股说不上来的情愫在心头弥漫开来,却找不到出口。那个每日跟在她身后的笑如暖阳小姑娘,做出了好吃的糕点第一个拿去让他品尝的小姑娘,那个总是偷看他的小姑娘,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偷偷藏起那些他丢弃的东西,视若珍宝。
萧潇的感情,整个风雨谷都知道,他也不可能完全不知情。然而他之前却从未将此事放在心上,只当她是小孩心性,新鲜过去就好。然而种种事情加起来看,却并非他想的如此。也许当初少女眼中的感情太灼热,是他,是他不敢面对呢?
“大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