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此般对视数秒,谁也没有再讲下一句。
诡异的气氛维持到落后赶来的助理,他气喘吁吁,握着门框:“沈总。”
房间众人齐齐看过,助理一眼觑到道士,“道长”二字刚出声,想起管家报来电话讲林小姐凭空消失。
一瞬间意识到与哪位相关。
后背倏覆一层冷汗,他谨慎汇报:“沈总,道长清晨抵京,您上午行程满,故而安排到下午见面。”
谁曾想,道士上午间隙,还能再接个活。
沈尽屿应了声,似乎并不打算追究。他从旁接过湿巾递给文殊,嗓音冷淡:“擦干净。”
文殊努嘴,自己擦干泪痕。刚放下手,沈尽屿俯首贴上她冰冷的面颊,不顾众人,拦腰将她揽到肩上。
他带人出门,吩咐道:“带上骨灰。”
话音落下,张牙舞爪的文殊主动圈上沈尽屿,将脸塌进他肩颈深处。
直到被抱上车两人都不曾分开,文殊指尖沿着他后颈向上,捉他头发。
时间尚早,助理坐在副驾,想起总裁办老板接到电话时的骇人神色,偏身问道:“沈总,回别墅吗?”
沈尽屿不待应,怀里的人先探出头:“不要,我从别墅出来找你,今天还没出门。”
“去公司。”
司机得令,车很快启动。
后视镜见老板扣住林小姐的后颈,下一刻车间挡板升起。
文殊反应不及,被撰住唇舌。沈尽屿目光聚她面颊,深捻她肌肤,一点点地加重力道。
她不让他亲,推他的脸,挡他的唇。沈尽屿便顺她的指节吻过去。
文殊指尖一蜷,却没退缩:“沈尽屿。”
她叫他,重复病房莫名其妙问出的话:“你怎么才来。”
隔板若开着,前座的总助该在心里替老板鸣不平。这话没有道理,沈尽屿在收到消息的第一息便有所动作。
此时沈尽屿咬过文殊指骨,见到她,碰到她,听到她消失时的心悸才缓下去。
文殊狡黠地笑,仰头凑近她,隔着手指讲话:“你下次早点来。”
沈尽屿抓下她的手指,缠上她唇角,“没有下次。”
文殊捉他头发迫他抬头,下一刻以坐改跪,主动啄他唇。
死去的白月光20
沈尽屿纵着文殊亲,未料文殊半路泛起困,边亲边点头,毫无前奏地睡了过去。
到公司时文殊已经睡了一会儿,沈尽屿把人抱进休息室,更换的衣物放到旁边。
沈尽屿出门,助理等在办公桌旁:“沈总,道士安排在会客室,贺总不在退出项目的协议上签字,提出要见您,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