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朋友的名义侵入我的生活。”他一字一句地说:“想慢慢渗透后跟我兄弟变恋人。”
“为了压你的新闻,昨天我们俩见面了。”
乌涅塔不确定康纳是在倾诉,还是已经展开话疗,以坦诚为矛来获取她的信任。
“他看起来和以前没区别,甚至过得更好,和oga一起玩的时候也很开心。”康纳的表情变得阴戾:“我才发现整个事件受到影响停留在过去的人,只有我。”
“他是个肆意毁坏他人人生的渣滓,我不是。”
“他能轻飘飘一个帮忙几句话就揭过犯的过错,我不能。”
康纳说:“我跟他不一样,我会负起责任。”
说着他反而笑了,这两天一直萦绕于身的阴霾,像是找到了宣泄口。
康纳借着取得她信任的机会,把压抑已久的陈年旧事尽数说出,无意识间成了自己最讨厌那类人的焦虑缓解了些。
不管这些悲惨往事能不能打动她,唤醒她的恐惧。让她清楚地明白这不是小事,康纳都不会停止自己的计划。
帮乌涅塔把嘴巴擦干净,康纳盯了她一会儿,伸手去解她的扣子。
她脑袋后仰满脸惊恐:“又发什么疯。”
“同a恋面对同性的触碰会觉得恶心。”他说:“你既然只对她一个人有异样情愫,又害怕我,就表示你还有救。”
他嘴上说得头头是道,单手解她扣子的动作却不如想象中的游刃有余,那只手一直在抖。
按在她肩上的另一只手挪开,双手齐上阵也还是抖得厉害。
漫长的沉默后,康纳终于成功解开一颗,他额头上沁出汗水,偏头的时候蹭在乌涅塔下巴上。
他后知后觉发现,两人离得太近了。
乌涅塔从震惊中回神,一把薅住他头发把人拽离:“你搞什么。”
“脱敏疗法。”
康纳汗津津的,近乎执拗地说道:“要是这个没用,还可以注射,要是还不起作用,还有电击疗法。”
发根被扯得生疼,他察觉不到似的再次靠近她,继续刚才未完成的事。
定了定心,这次速度上来了,她穿的薄外套被解开。
康纳如雨一样的汗水将她胸前布料打湿,他跪在床上,两腿分开,膝盖抵在她腰两侧将人夹紧。
她挣扎得越厉害,康纳眼神越欣慰,受到鼓舞般,他动作越来越稳。
乌涅塔戴着镣铐的那只手在床头摸索,柜子上的东西落在地上发出闷响。
她里面穿着尤利娅的长袖t恤,康纳的手掌按在她小腹上,把衣摆往上推。
乌涅塔情急之下抓着床边的花瓶狠狠砸在他脑袋上,康纳顶着满头的血,眼底带着温和笑意冲她摇头:“你看,我就说有用。”
他眉眼间满是坚决,乌涅塔的抗拒和愤怒像沉进深黑的崖底,久久听不见回声。
碎瓷片崩得到处都是,他俯身挡在乌涅塔上方,不让她被溅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