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酒凭空一个护盾,隔绝黑衣人的攻击。
“你怎么会?”
“怎么会在又是破阵又是布阵后后还有力气对付你?”
林酒嗤笑一声,取出铜钱剑对着黑衣人刺过去,黑衣人连忙躲避,却还是被划出一道口子,落在地上。
“为,为什么?”
黑衣人忘了身上的痛,疯了似的大喊。
“因为我压根没破阵呀。”
“什么?”
“这里压根没有阵法。”
“你放屁。”
“”林酒无语,不说非要问,说了你又不高兴,可真难办。
“不,我不信,老祖宗绝对不会骗我的”黑衣人掏出札记,用已经露出白骨的手打开,一个字一个字看去。
“一定有阵法,你休想骗我,谁知道是不是你这小子邪门。”
林酒嫌弃的翻了个白眼,您一个邪修说我邪门,要脸吗?
“我不知道你那垃圾老祖到底说了什么,可事实就是事实,这里没有任何阵法,那朵白莲不过是水晶棺的投影,它一点点碎裂消失也是水晶棺上的封印解除,除了刚刚的往生咒以外,我没有耗费半点灵气”
林酒说着握住铜钱剑剑身,划开掌心,“你也明白了,接下来就该送你了。”
这人是注定不能留下来,林酒直接拿着铜钱剑开干,随着噗呲一声,铜钱剑刺入黑衣人胸口。
“都骗我,都骗我”
黑衣人似无所觉,一把拉住林酒握着铜钱剑的手。
“都怪你,都怪你,我要你死,我要你死。”黑气感受到黑衣人的愤怒我,越浓郁,顺着二人的手爬向林酒。
“酒酒?”
方平山他们离不开位置,只能担忧的看着林酒,突然一道白影冲过来,咬断黑衣人的手,将他牢牢裹住纠缠在一起。
“白蛇?”
“嘶嘶嘶。”白蛇疼的直嘶嘶,身体却拼命压制着黑衣人。
林酒不敢耽搁,跳回到刚刚的位置,控制起阵法。
黑气仿佛知道自己的下场,连忙从黑衣人身上剥离一半黑,一飞冲天,又因为阵法的阻拦,只能横冲直撞并出尖锐的爆鸣。
山上,许多成曾经被黑气控制的动物仿佛得到指令,一个个或撞击树木,或互相咬断对方的脖子,瞬间死亡近千,鲜血从四面八方向同一个位置流去。
滴答!
站在圆圈里的关岁安只觉得头顶一凉,抬手摸了摸,一看,竟然是鲜血,他抬头,又一滴落下,正中他的脑门。
“有血,血,这棵树流血了。”
话音刚落,滴滴答答的声音越来越快,越来越密集,血水落在地上,很快便将其浸湿,一股浓郁的血腥气涌入鼻子里。
“这是什么邪法?”
林酒现鲜血打在灵器上,灵器竟然裂开了密密麻麻的小口子,他掏出一块儿毯子,试图挡住这些鲜血,只是鲜血越来越多,一连换了三块二,也逃不脱被浸湿的下场。
就在众人视线都在黑气身上的时候,他们身后,一道白色的影子快飘过,躲到树后,随后抬起那纤细修长的美手覆盖在树上,转瞬消失。
轰隆!
???
生什么事了?
大家不约而同的抬头。
轰隆!轰隆!
霎那间地动山摇,连缠斗在一起的黑衣人和白蛇都滚到了一边。
“山要塌了。”
“该死,这是要让咱们同归于尽。”
“怎么办?我还不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