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带来浓重的潮气,晚风徐徐带着屡屡的凉意,谢傅整个身体都要贴在林夕身上了,宛如一条没有骨头的蛇一般,灼热的体温透着单薄的衣服源源不断的传到林夕的身上。
林夕:“!!!!!”
你不要太过分了。
林夕紧紧的抿着唇角,不满的剜了他一眼。
面对林夕那一脸的指控,谢傅宛如弱不禁风的文弱书生一般,楚楚可怜道:“林夕,我怕冷。”
林夕:“!!!!!”
你怕个屁!
你分明就是借题发挥!
林夕用手肘顶着他的胸膛,试图把人顶开。
然而,他低估了谢傅脸皮的厚度,那人紧紧的搂着他的腰肢,眼底甚至带上了几分委屈,“林夕,你怎么能够见死不救呢?你帮我暖暖好不好?”
林夕:“……”
暖你个大头鬼!
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是吧?
气急败坏的林夕狠狠的踩了谢傅一脚。
谢傅:“……”
夕夕,我怀疑你在谋杀亲夫,并且有证据。
这两个人正闹得欢,只听见“咔吱”一声,大门从里面推开了,唐铎海大步的从房间里走了出来,跟刚刚的步履蹒跚相比,这会的唐铎海面色红润,气色饱满,连拐棍都不用了,仿佛是回了春一般。
两个人停下了嬉闹,肃然的对视一眼。
这房间里有古怪!
喜宴
“你们好好守着这里!”
“是。”守卫毕恭毕敬的应着。
林夕他们站在那儿生等着老唐头离开。
“动手?”谢傅问。
“嗯。”
林夕说干就干,他的身影藏在夜色中,手臂直接从后面整个环住了守卫的脖子,用力的往上勒。
“什么人?”
守卫用力抓着林夕,大声的质问着。
见同伴受害,另一名守卫抄起长棍朝林夕打了过去,哪想到那长棍还没来得及打到人,便被谢傅截获了。
“哐哐哐。”
伴随着谢傅利落的手刀,两个守卫被他们七横八竖的放倒在地上。
“咔吱。”
林夕推开了大门,里面的场景着实把他吓了一大跳,整个房间的色调阴沉黑暗,完全不像是一个青春活泼的房间,阴暗的房间点燃着一双白烛,宛如一双幽幽的双眸,注视着入侵的来者。
供桌上供奉着山神像,黄纸上写着唐灵慧的生辰八字贴在白色的纸扎小人上,那纸扎小人被十八颗钉子牢牢的钉着,牢牢的钉在供桌上。
林夕一脸的如鲠在喉,这不是厌胜之术吗?
“这老唐头安得是什么心吶?在唐灵慧的房间扎她的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