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以为,可能是旁人替牧景珩接了电话。
完全不知道,另一头,房间内,牧景珩腰间挂着浴巾,从浴室间走出,一脸冷漠寒霜的看了眼旁边的人。
视线落在床上的手机上面,男人漆黑的瞳孔沉了沉,面色更冷了几分。
“谁让你碰我手机了?”
花临坐在床边,脸上一闪而过的慌乱,勉强挂着笑道:“我没有啊。”
牧景珩长腿走过去,拿过床上的手机点开看了看,有花易的来电,并且接听了。
男人狭长的双眼微眯了起来,脸上极快的闪过不耐烦,黝黑的眸色里冷若冰霜。
“你自己说,可以接受我外面有人,那就别碰我的人。”
花临面色苍白了一瞬,抬头想争论,被牧景珩危险的视线压迫住,僵硬在一旁。
男人从容不迫的换着衣服,声音冰冷又残忍:“想要我的标记,就别做让我厌恶的事情,你应该清楚,你手里那点东西,威胁不了我。”
牧景珩穿上最后的外套,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给花临,转身离开。
花临幽怨的眼神死死盯着男人离开的门口,过了很久,才低下头摸了下后脖颈上的腺体。
脸上露出阴鸷的笑。
都别得意,谁都不会好过!
牧景珩坐进车内,烦躁又疲惫的扬起头。
昨晚他接到白三宇的电话,说花临发热期到了,人疯了似的到处找他,周围的alpha也全都要失控了。
不得不联系他。
该死的,要不是看在白三宇的面上,他压根就懒得管这些。
看了眼手机,知道花易应该是去机场接朋友了,先打电话给了白三宇。
昨晚情急之下,白三宇用他的信息素提取液注射进了花临的腺体里。
电话一通,牧景珩不给对方说话的机会,怒声道:“你明知道他发热期快到了,还让他去那种地方,被其他人标记了,hy项目不想要了?”
他烦躁的揉了下鼻梁。
还好,昨晚花临被注射了他的信息素后,没有承受住晕了过去。
给了他赶过去,假装发生关系的时间。
电话里传来,白三宇疲惫沙哑的声音:“我哪知道他这个时候发热,再说,谁每天闲的24小时看着他啊,他的临时标记都没有消失呢。”
昨晚他也是慌了。
还好,花临在会所发热时,他就在隔壁包间。
想到昨晚兵荒马乱的场景,他也没有多想拿着注射器就扎了进去,谁想对方尖叫一声,晕过去了。
白三宇应该是刚醒,手机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后,男人沙哑的声音再次响起:“后来怎么样?他信你了吗?”
昨晚他给花临注射后,对方就晕了过去,还好一直到牧景珩赶到时,都没有醒来。
之后他就把人扔给牧景珩,走了。
他闻着发热期的oga味道,也不好受。
牧景珩靠在车后背上,浑身透着颓废的低气压,面色上也有着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