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裴月还长得漂亮,性格也好,平时不论谁有事她都会帮忙,还经常给大家带礼物,所以在班上的人缘一直很好。
看着围在自己身前一众关心的神色,裴月还刚才还压抑着的情绪一下爆发出来。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似乎要把刚才的恐惧和疼痛全部都哭出来。
杨舒雅一进教室就看到了被围在中间的裴月还,见她哭的如此凄惨,立刻把围着的人拨开,怒气冲冲道:“谁欺负你了?”
裴月还一看见来人,再也支撑不住,脚下一软倒在杨舒雅身上,“舒雅,我胳膊好疼。”
校医务室。
女校医将眼前完好无损的两条胳膊看了又看,又拿起桌上的x光片,还是没有看出什么异样来。
她放下胳膊,看向眼睛哭肿的裴月还,说:“手臂没有任何问题,没有骨折也没有骨裂,连基本的软组织挫伤也没有。”
裴月还睁大了眼,长大了嘴巴,显然没有想到检查结果会是这样。
可是,“可我手臂刚才的确很疼,被拧到的时候我真的以为要断了,我还听到骨头被折断的响声。”
见她说的郑重其事,校医在她手臂各处又按了几下,边按边问她有什么感觉,裴月还老实说没什么感觉。
放下她的袖子,校医说:“确实没有问题。”她拿起x光片,对裴月还说:“我们也拍了片子,你看,你两条手臂的骨头都很完好,没有一点裂缝。”
裴月还看着片子上白色的骨头影子,讷讷道:“那我为什么会觉得很疼?”
校医想了想,解释道:“可能是你耐痛阈太低的缘故,即使是很轻微的痛感,你的身体也会觉得受到了很大伤害。”
裴月还不死心,继续追问道:“那我会不会有内伤?虽然现在看不出来,但是过了两天或者一个月就突然爆发,然后再也救不回来了?”
校医被她的话逗笑,但还是认真回答:“现代医学仪器先进,不论有任何问题都会立刻发现。”
听见校医这么说,裴月还这才放下心,杨舒雅在旁边敲了敲她的额头,语气无奈,“月牙,你闹了个大乌龙。”
裴月还不满地撇撇嘴,她才没有。要是杨舒雅看见裴雁来那副要吃人的眼神,肯定也跟她一样害怕。
校医注意到她额头的红印,拿出一管药膏,“额头上的伤擦这个,会好的快一点。”
“谢谢。”
两人拿了药膏出了校医室,但裴月还却不想回教室上课。
杨舒雅陪她坐在学校花园里的休闲椅上。
裴月还有气无力地靠在椅背上,全身上下都写满了灰心丧气。
杨舒雅见不得她丧气的苦瓜脸,戳戳她的肩膀,给她出主意:“要不,你跟你爸爸妈妈告状。”
这是最快的解决方式了,难道要一直忍受裴雁来时不时的恐吓威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