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那个小区要交物业费,我都没有注意他们那有没有物业,要是没物业的话还能省一笔。”丁寄舒一边说一边推着购物车往收银台走。
陆闻澜怕伤了丁寄舒,轻轻揽住了丁寄舒,在他耳边小声说道,“放心,我手里还有点钱,去年我和华靳一起搞了一个小公司,年初的时候已经分红了,不过华靳说要扩大投资我就把分红又投了进去,现在我手头是有点紧,但不至于让你跟着我吃糠咽菜。”
丁寄舒自从受伤后很久没有见过华靳,差点忘了原着里华靳可是陆闻澜的钱袋子,他在d国做复健的时候,华靳就和靳揽月闹翻了。
丁寄舒只是从陆闻澜嘴里听了那么点仨瓜俩枣,华靳瞒着靳揽月报了南方的大学,靳揽月知道后气炸了,父子俩爆发了前所未有的争吵,靳揽月一气之下直接搬回了靳家,父子俩到现在还没有和解。
他就说华靳的经济命脉都被靳揽月掐着,怎么华靳这么有胆气敢和靳揽月撕破脸,原来是早就留了一手。
“年底分红能有多少?”丁寄舒觉得过日子得先把家底摸清。
陆闻澜小声的告诉了丁寄舒一个数,丁寄舒眼睛一亮,推着购物车往回走,把车里那些质量不好的全换掉了。
一整个下午,两人都在布置他们的屋子,基本都是丁寄舒指挥陆闻澜干,他的腿让他干不了累活重活,只能窝在沙发上吃着水果看着陆闻澜干。
晚饭也是陆闻澜做的,吃的火锅,简单又便宜。
十一月的时候丁寄舒已经摆脱了手杖,复健也完全结束了,行走看不出一点问题,时不时会疼痛的毛病也不见了。
期间陆家没有来找过陆闻澜,谢知筠发现丁寄舒不用她的卡的时候,还联系过他。
丁寄舒觉得他现在他和陆闻澜一起生活,何况他也成年了,他哪里还好意思厚着脸皮用谢知筠的钱。
谢知筠听了丁寄舒的解释,没有说什么,隔天还是让向绍凡把丁寄舒留下的东西又给他送来了,说是给他的补偿。
东西丁寄舒手下了,但是没有用,他不知道谢知筠给他的是多大的一笔财富,他也不知道谢知筠说的补偿是什么意思。
向绍凡给丁寄舒送东西的事,陆闻澜当天就知道了,他没有说什么,也没有资格说什么,如果不是他丁寄舒就是谢知筠的养子了。
谢知筠很喜欢丁寄舒,很多人都喜欢丁寄舒。
想到这里陆闻澜不禁加大了抱着丁寄舒的力度,丁寄舒还在逛购物网站,被陆闻澜勒的差点喘不过气,丁寄舒蹬着腿让陆闻澜松手。
陆闻澜却一把按住丁寄舒又开始欺负他了,丁寄舒挣扎了一下就放弃抵抗。
“别弄在里面。”陆闻澜抱着丁寄舒将头埋在他的颈窝,丁寄舒一把拍在了陆闻澜的头顶。
但已经迟了,丁寄舒气得蹬了陆闻澜一脚。
陆闻澜抱着丁寄舒不撒手,好一会儿才抱着丁寄舒去清洗。
泡在温热的水里,丁寄舒舒服的眯起了双眼,他学习进度比其他同学要快,这一段时间下课他都泡在实验室里,高强度的学习让他很疲惫。
陆闻澜还天天折腾他,上次易感期差点把他后颈咬烂,他学业紧又不能不去上学,只能带着一身陆闻澜信息素的味道去上学。
弄得整个系都知道他的alpha男友占有欲极强,强到试图标记beta。丁寄舒不是脸皮薄的人,但是愣是在大家的视线里羞臊得抬不起头。
第二天早起的时候丁寄舒感冒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昨天晚上贪欢造成的,反正一个早上他都在打喷嚏、流鼻涕。
地铁上都是人,丁寄舒戴着厚厚的口罩,靠在陆闻澜肩膀上补眠。
陆闻澜看他没有什么精神头,伸手摸了摸丁寄舒的额头,体温正常,他松了一口气然后将丁寄舒外套拉链拉到了顶端。
陆先生要见你
早上发现丁寄舒身体不舒服的时候他就劝丁寄舒在家休息,丁寄舒非说今天要出实验结果要到学校去。
两人分别后陆闻澜的心也吊着,上课也心不在焉的。
而丁寄舒到了学校后症状反而好转了,头不疼了,也不打喷嚏了。
但一到早上他感冒又加重了,如是一个星期,感冒的症状一点没减轻,白天会稍微好一点,晚上和早晨的症状比较严重,看了几家医院,开的也是普通治感冒的药。
丁寄舒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他的身体一直挺好的,怎么这次感冒这么难好。
十一月下旬的时候丁寄舒的感冒发展成发烧了,半夜的时候他被陆闻澜揽着睡觉,突然一阵不适让他坐了起来,他根本来不及下床,就吐了一床。
一股酸臭味瞬间袭来,丁寄舒被刺激的再次吐了出来,这次吐到了地上。
陆闻澜听到动静立刻就惊醒了,他扶住摇摇欲坠的丁寄舒,看着丁寄舒的呕吐物,心惊不已。
丁寄舒靠在陆闻澜的胸膛,呜呜咽咽的说着,“好难受。”
陆闻澜听得揪心不已,来不及收拾屋子里的狼藉,他给丁寄舒换上衣服,打车去了医院。
夜晚的急诊科病人也不少,丁寄舒烧糊涂了,整个人迷迷糊糊的,医生问诊都是陆闻澜代答的。
丁寄舒眼前一片漆黑,脑子嗡嗡响着像是要裂开一样的疼,他躺在病床双,不住的拿着手拍着自己的脑袋,疼得整个人都蜷缩在一起。
陆闻澜拿着医生开的单子,在楼下办理各种手续,刚才丁寄舒被抽了三管血,送去做化验,结果没出来前人不能走,只能让陆闻澜临时办理了住院,但是十一月正是首都病毒爆发的旺季,医院没有多余的床位,丁寄舒只能睡在走廊的病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