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也用脸颊贴着他的手,与其说乖顺倒不如说是轻佻,她想看看他的极限在哪。
手指滑进她唇里,触碰到她的尖牙,被猫咬一口多少带着疼,但也享受她的乖僻只对自己。男人的喘息很闷,按在她头上的手缠上了发丝,难以控制地向下。
“你疯子。”她声音混沌,却也动情其中。
段弈响把她捞到身上,眼看着她意乱情迷,衣领处的纽扣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缺失了一颗。
他索性解开所有,细腰在白色的衣摆下显形,手掐在两侧,在上面留下深陷的肉痕。
“t的轻点。”丛也难以支撑平衡,手臂艰难地撑在车窗。
“这就疼了。”他脸上的伤不浅,都拜她所赐。
腰肢轻晃,他也只是表面正经,对她用了一览无余的下流的姿势。还没玩够,段弈响按了下手边的键,把离她最近的车窗下调出一道缝。
“你猜外面能听见吗?”他拨开她身上最后一层蕾丝。
些许雨丝刮进车里,拍打在她脸上,她美得够疯,掺杂着恨的兴奋。她知道自己算不上高尚,也只是和他纵情游戏的疯子。
段弈响起身,双手在她身后托着,两副身体紧贴在一起:“玩点大的。”
他打开车窗的全部,雨水渐停,水雾有散开的趋势。这也意味着外面景物初见清晰,但凡有人经过就能看清。
段弈响挪动了下位置,让她待的更舒服些,眼神一直紧紧停在她唇上。
她低头,落下一个吻。
…
次日,夏季联赛开幕,正式的比赛都还没在今天。她那天过后烧得严重,又赶上生理期,户外球场坐在看台最后面,人都恍惚。
致辞结束后,是为明天热场的友谊赛。
段弈响在场中也状态不佳,一直处于强进攻状态,让对面的球队钻了很多空子。这和他私下懒散的样子完全不一样,在对手场无情的嘲笑声中,他吃了一张黄牌。
场上焦灼,场下萎靡,丛也和吶喊的人群格格不入,把视线转移到自己的背包里。
她烟瘾来了,越是头晕越想振奋精神。
点烟,吸入,香烟进入肺部的一刻,她精神涣散,脑海里闪过他那天在她身下说话的样子。
“丛姐……”旁边突然传来黄毛的声音。
丛也一时呛到咳了两声,又因为头部晃动一阵眩晕。
“不是……我不是成心的,丛姐你生病还抽烟啊。”黄毛一脸关心。
丛也确定他没有恶意,接着又吸了一口:“不耽误。”
看台下面,一个戴眼镜的男生艰难地爬着楼梯向上走,他好像刚跑了很久,大汗淋漓。那是昨天在楼梯口碰到的男生,很本分的好学生,制服袖子上还戴着风纪标。
学校不让抽烟,丛也知道。老师领导不在,丛也也知道。不过现在男生朝她走过来,她就要装不知道。
“你会抽烟吗?”丛也出声不动嘴。
“啊……啊?”黄毛不确定她是不是在问自己,“我不会啊姐……”
还在解释的同时,丛也把香烟盒扔在地上,用脚轻轻踢到他脚边。
“现在你会抽了。”她猛地吸了最后一口,同样丢在地上踩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