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乔楚芯细想,赵承煜抽出塞入她口腔里的食指与中指。两根手指都已经被她的唾液浸湿,他便在她的乳头上打转,把她的唾液都涂抹在那颗朱果上,细细描绘着她的乳晕。
“什、什幺……啊……意思……”乔楚芯的十根脚趾头都蜷缩起来,夹着脚板下的被褥。
“之前姬先生所言,不尽不实。”赵承煜在她的耳边缓缓言道。他舔着她的颈项,意图使她陷入意乱情迷之中。他勾着她的阴蒂,捏在两指间,复又放开,两指并拢,像个板子一样地上下扇动。宛若幼鸟的喙在啄小米似的,乔楚芯口中发出模糊的呻吟,只觉得自己快要羽化登仙,乘风归去。“给你解毒并非要两个月。”
“一个月足矣。”
“哈……啊……什幺?”才消化了赵承煜吐出的信息,乔楚芯脑中一懵,忽然天旋地转,她已经换了个姿势,四肢着床榻。
此时她趴在床上,臀部高高翘起,如同雌伏的母兽在邀请公兽交媾。
赵承煜跪在她的身后,单手钳着她的臀部。
她感受到有个硬物抵在她颤巍巍翕动的花唇上,温热的液体浇上去,棍形的长物抵在软缝里来回抽插。
“楚芯,你我身上的毒已经解了。”与他胯下滚烫的巨物相比,男人的音色冷淡又缥缈。他俯身,胸膛贴上她的后背。
肌肤相贴。
两具火热的身子,如同干柴与烈火。
“解毒了?”乔楚芯的声音被他灼热的体温烫得喑哑。“为什幺……不是需要两个月吗?”她尚未反应理清。是姬步云的估计出错?可是赵承煜又怎幺比姬步云知道得更多。一团迷云悄然凝聚在心头上。
他的手从她的臀部往前滑,经过她的腰身之时激起战颤,一直摸上她胸前倒立的雪峰。
握着绵乳,他缓缓道:
“起先我使姬先生把治疗时日往长了说,是想要与你要个孩子。”圆形的龟头如同一柄利器,在她的花穴入口处戳弄,让她的心高高悬起来,不知道何时便要插进去。
“你……唔嗯……”他那凶器在顶弄她的阴蒂,男女粘腻的性器两相摩擦,快感断断续续。
“你不疼惜我,总归疼惜孩子罢。我便想,若是把你肏熟了,日日灌你一肚子精水,待你有了身孕,必然不会再抗拒婚事。”
便是看不到,乔楚芯也可以想象,此时赵承煜必然是在莞尔。
男人的话太露骨,她不知是羞还是恼:
“那你……唔……现在,为什幺要与我说明?”
“你太小了。”他叹道。“让人不舍。”说着,他猛然一沉腰,肉刃攻破湿漉漉的小穴。
“唔——那便-便出去……哈啊——!”乔楚芯咬着下唇,骤然被撑开的甬道里像是苏醒了所有神经,每一道皱褶都在被那根骤然不友善的巨物给碾平。
说着她太小,还要肏进来?若非他那物件在她的体内搅动风云,乔楚芯必要破口大骂他表里不一!
“出去!”似奶猫一样的声音再一次强调,钩得赵承煜的骨头都酥了。
一犍稚下去,怕是能让他粉身碎骨。
“不成。我既不舍你过早承受妊娠,也不舍温香软玉。”他不应允,哑着声音道。“便只能求乖宝怜惜,看在我真诚实意的份上,赏我一箪食,一瓢饮。”
赵承煜敛眸,见她颈项上起了胭脂红,便吻上去。胯下不紧不慢地律动,入得深,抽得浅。
最后一场治疗结束之时,他原想坦白。但她被弄狠了,昏睡过去,无疾而终。
无可否认,他当时松了一口气。
这般拖拖拉拉了一周,直到今日避无可避,他才想趁着她陷入情欲,尽数交代。
赵承煜心里的算盘打得响亮。
乔楚芯洞悉了他的心思,气他试图蒙混过去旧日的混蛋念头。即使身子被他弄软了,那根孽物已经肏进她的体内,她还想着挣脱他的束缚。
“你不要脸!”她四肢并用,努力往前爬行。
殊不知,这个姿势落在捕食者的眼里,便像是猎物露出柔弱的颈项,刺激起他掠夺的天性。
“颜面不及你重要。芯肝真要我出去?”他问道。她才爬出一步,他便坏心眼地挺胯,追上去再次深入。
“出、啊、出去……”她恼羞成怒,犹不死心。
“我倒想,但你咬得太紧了。”他一叹息,明显胡诌道。
就这般一爬一肏,她每爬出一步,身后的男人便逮着她再度插进去。一来一往,汁水流了一床,如此倒成了情趣一般。直到乔楚芯泄身数次,完全没有了力气,软软地靠在塌上,腰塌了,赵承煜便抓着她的臀部狠肏。
两相欢双沉入欲海,巨茎似在她体内扎根安家一样。她穴里的嫩肉都被碾平,磨得滑溜顺畅了,又麻又胀。
乔楚芯承受不住,难受得哭出声:
“唔,唔……啊……停下,我不要了,你快,快拿出去……”
水流不止,他提着她腰肢把她定位,次次末根而入,似是钉钉一样。而她体内深处的那道子宫颈便是那块木板,被他一下一下深入撑开。
直到他的龟头插进去,她发出一声尖叫!穴肉又一顿痉挛攀咬他的肉棒。一股子舒爽从他尾椎升起,他顾不得沉浸在她宫道嫩肉的美好,连忙抽离自己,在她被肏肿的软缝处来回抽插数下,最后自己动手就着她的淫水撸动,直到白浊洒在她的臀部上。
乔楚芯哭着哭着,忽然感觉他抽离自己,体内迎来一阵茫然的空虚。紧接着男人的阳物似乎是在磨着自己的花唇,而后她的屁股上沾了粘腻温热的液体。她勉强伸手一扒,低头一看果然是男人的精液!
“往后我不会再射入你的体内。”他说道,手掌搁在她的臀部上,拇指打圈,把一片白浊碾开。
便如姬步云所说,子嗣一事,还是等她身子骨长成再考虑罢。
不射进去,吃还是要吃。
“你……”她有心想说什幺,最终还是气的恨恨说:“滚!”
(作话:应该有段时间不会肉,正经走剧情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