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与:“不服。”
……
俩人都回酒店泡上澡了还在嘀咕这事。
蔺长同说得有理有据:“你已经送过我戒指了,婚戒应该我买。”
秦与说:“那不一样。你比我小,于情于理都是我送你,送几次也是我送你。”
“怎么于情于理了,这什么逻辑,”蔺长同往他脸上泼水,“要按这个说法,我比你有钱,花我的不亏,应该我送你。”
秦与泼回去:“钱是这么用的吗?”
蔺长同再泼:“那岁数就是这么用的了?”
秦与也泼:“我确实比你年长啊,我得护着你。”
蔺长同:“那我还确实比你有钱,得宠着你呢?”
两人泼得哪都是水,水平面都低了。秦与挨过去,说:“你宠着我。”
“嗯。”
“那你让我买。”
“不。秦法官你手段好低级!你像十岁小孩。”
“……你亲我一下,就不低级了。”
蔺长同:“我不想亲你。”
秦与:“?”
他把人拽过来就亲,扣着后脑勺,一直亲到蔺长同推他。秦与眯起眼:“为什么不想亲?”
“你说呢?”
“我看你挺想亲。”
“你……唔,”蔺长同被强行搂在怀里接吻,只能偶尔错开头抗议:“别抓我脚踝……!”
出差(四)
但是最后,仍然是秦与答应了让蔺长同买。不为什么,秦与本来就见不得人哭,何况哭的还是蔺长同,只能一遍遍哄着说宝贝儿不哭,然后替他擦拭吧嗒吧嗒往下掉的眼泪。
蔺长同哭腔都消不下去:“我想给你……买婚戒……”
秦与:“好好好,买买买,都听你的。”
蔺长同:“你让我给你买婚戒……”
秦与心快被哭碎了:“让让让,你买几对我戴几对,好不好,不哭了啊,乖。”
蔺长同:“好。”
秦与这叫什么,武力手段的错误示范。
“杨童呢?”
这几天又开会吧又听课吧,今天旁听了一场庭审,俩人难得碰头,说着话往外走,都走出法院几十米了才觉出少点什么。
阳光刺眼,蔺长同回头眯着眼找人,棕榈树下、楼影后头人流如织,哪哪都没那个寸头。
秦与也没看见,说:“打个电话。”
结果蔺长同从兜里摸出一手机,“他手机在我这。”
当时秦与就扣问号了:“他手机凭什么在你这?”
蔺长同无辜地:“他衣服没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