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物可不是一般的贵重,但邓如蕴见他这意思,突然问了一句。
“将军不会是从鞑子那抢来的吧?”
滕越正端起酒盅要喝,闻言呛了一口。
“不是我抢的,是王复响给我的。鞑子来了一趟,总得留下些东西不是?”
邓如蕴怀疑就是他抢来的,这恐怕还得是个鞑子首领的东西。鞑子在他手里吃了败仗不说,还被他抢了手链串子。
她见他说得一本正经,想笑也不好意思笑,但她又憋不住,闷着头偷笑。
可他却一把将她捞进了怀中,他把她抱在腿上,圈在怀中,抵着她的额头问她。
“你是嫌弃这东西?还是笑话我?”
邓如蕴憋着笑道,“我不嫌弃这东西。”
“那。。。。。。就是笑话我了?”
邓如蕴再忍不住,噗嗤一下笑出了声来。
滕越自己也忍不住笑了,邓如蕴更是笑得前仰后合。
可他却忽的不那般笑了,只将目光定在她脸上,将她往怀中紧抱了过来。
他低头,温热的唇落在她笑弯的眼睛上。
男人嗓音微哑,轻轻抵进她耳中。
“蕴娘,想我了吗?”
。。。。。。
柳明轩夜间要了水,到了天快亮的时候又要了一次。
翌日,林老夫人醒来就听说了,等到吃过饭府里走动,见到滕越从柳明轩出来,整个人神采奕奕不说,眉眼之中皆是柔和的笑意。
他上前跟她请安,顺带着还道了一句。
“蕴娘昨日有点累到了,我让她多歇一会,便没让她早起往沧浪阁去。”
林老夫人这里没什么晨昏定省,并不在意这个,只是她悄悄打量着自己儿子的神色。
这会滕越说孔徽他们有事找他,要他先出去一趟。
林老夫人本想多问他两句话,闻言只好点头先让他去了。
不想滕越这一去,到了晚间还没回来,也没传信到家中。
他素来出门都会在家中传信的,今日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林老夫人和邓如蕴都有些不安了,林老夫人连着让人去孔徽和王复响处寻他,也都没有消息,甚至那两人也没在家中。
林老夫人没再寻,只在沧浪阁来回踱步。
邓如蕴也睡不下去。
到了半夜时分,滕越突然回来了,还带回来一个浑身是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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