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天麟并没有如她那般失了力气,浑身瘫软,他微微一笑,伸手慢慢抚摸起她的发,动作轻柔得像是在为一只小宠顺毛。
“可还觉得开心?”他问。
言清漓趴在宁天麟的肩上,无力地点点头。
宁天麟笑意温柔:“那如此,可算是行欢好之事了?”
言清漓无奈,原来他还在计较这事儿,怪不得方才将她弄得差点丢了魂儿。
她又喘了几口,才慢慢道:“如此,便算是罢。”
宁天麟心里熨贴,笑意加深几分,一下轻一下浅地吻着她的耳垂,待看到她那喘息微张开的唇时,神情又忍不住一黯。
他至今都未曾吻过她,如此,又怎能算是欢好呢?
曾经情动之时,他也想去吻她,可她每每都会状作不经意地别开头,抗拒之意虽不明显,但还是逃不过他的眼睛。
他知道她之所以愿意倾尽全力医治他的腿,甚至不惜在他被情欲折磨时,主动给出了自己,皆是因她想要利用他完成复仇的心愿,想将他顺利推上那个位置,为她父亲楚道仁洗刷冤屈。
她将他当作病人,当作同盟,甚至偶尔也会将他当成友人,揶揄上一两句。可她却从未将他当成过可以依靠、可以倾注感情的男子。
除了一年前她向他求救时喊了他的名字,在其他时候,她对他的称呼永远都是“四殿下”,包括床笫之间。
言清漓一直骑在宁天麟身上,保持着泄身后的姿势没动过,待气息平缓下来后,她才取出早就准备好的三根银针,伸手探到宁天麟的后背,顺着脊骨一节节下移,寻到位置后准确刺入。
银针入骨,宁天麟立刻感受到一股热流顺着脊骨而下,融汇贯通至他的下肢,双腿很快就有了明显知觉。
他闭上眼,将身上的女子搂紧:“阿漓,待我腿好了,便不会再让你每次都这般辛苦了。”
言清漓施针的手微顿,脸颊泛起红来,好在她的头搭在宁天麟肩上,宁天麟没有看到她害羞的一幕。
因着宁天麟的腿行动不便,每次交欢时,都是由她来动的。可是,若真较真儿起来,其实都是宁天麟用臂力助她,她根本就没花什幺力气。
之所以会累到气喘吁吁,完全是因她受不住那强烈的肏弄而连连泄了身子。
“四殿下都说是欢好了,那自然是你我从中都得到了趣儿,何来我一人辛苦之说。”
这番露骨的言语,换做寻常女子是绝计说不出口的。像言清漓这般直白地说出“欢好乃是男女各自获取乐趣之事”,堪为惊世骇俗之言,若传出去,她定会被人大骂不知廉耻。
可宁天麟却偏偏觉得她这般大胆的语论生动的很,每当她用这种理所当然的语气说出种种惊人言论时,他便能在她身上,多少看到一些当年那个古灵精怪的少女影子。
肉根还依旧埋在柔软的花穴里,又有了蠢蠢欲动之势。
言清漓施针结束,正要从宁天麟身上下去,就被他扣住了后腰。
“既然阿漓觉得有趣,那幺,我们再来一次可好?”
温润如玉的男子目光灼灼,讲起话来也彬彬有礼,可那怒涨之物却又悄无声息地将她的身体给一寸寸撑开了。
言清漓看了他半晌,笑了,擡手拉下床幔。
薄纱为二人的面容复上一层柔和的微光,她一边用小穴儿夹着那棍棒吞吐,一边对他附耳低声道:“若四殿下不觉累,便是再来两次也可。”
调皮。
宁天麟顿觉浑身血液都奔涌至下腹那一处,恨不能双腿立刻恢复,将她狠狠压在身下疼爱。
“便依阿漓所言。”
他抱起言清漓的身子,稍稍恢复知觉的双腿屈起向上,重重一顶。
言清漓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娇呼。
夜色迷离,烛火摇曳,轻纱幔帐中又传出低低浅浅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