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泊云靠上前来,在他耳边低语说他不能。
急剧上升的体温带着暖风,手指轻轻滑过他的背沟,经历云雨的他又一次被带跑了。
傅时禹没有力气,便由着周泊云自个儿去摆弄那些玩意儿。
衔住深色巧克力豆时,避不可免会有一些闷响和水声,然后巧克力奶就会流动得更加湍急。
傅时禹费劲地抓住周泊云的头发,让他换个地方。
“再折腾下去,胸围就又要涨了。”
“那不好吗?”
周泊云轻轻地笑着,手摸在他的腹肌上。
再往下就是万丈深渊。
在这空档里,傅时禹很认真地想了一下。
“不好。”他说,“胸宽腰细,不好看。”
但好不好看的事也由不得他,因为他没工夫去想那么多了。
结实的长腿向两侧划出一道漂亮的曲线,压腿时肌肉发酸,撕裂得他倒吸一口冷气。
“嘶。”
“弄疼了?”
周泊云抬头看他,脸色有些不安。
傅时禹摇了摇头,“没事,你继续。”
很快,痛楚被温度吞噬。
将就着还未恢复原状的余裕,涵洞开凿得很顺利。
傅时禹望着天花板,头晕脑胀。
他垂眼又往下瞥,勾勾手指,小狗扑了过来,用鼻尖拱着他的颈侧,将他一点一点吃掉。
-
但是。
太恐怖了。
这才只是第一次啊。
傅时禹扶着腰靠在料理台前,因为站得不是很稳,半边身体的重量都压在大理石板上。
周泊云有场视频会议要开,起床之后终于依依不舍地放过了他,直到外卖到了才从房里出来。
“要帮忙吗?”
周泊云站到他身后,两手撑在台面上,将他圈在了怀里。
“不用,拆包装袋这点小事劳烦不到你。”
傅时禹摇着头,身体又向前压近一些,而身后紧贴的热意也跟着往前卷。
“你不是累吗?去休息吧。”
周泊云贴在他耳边低语,鼻尖在他颈侧和发梢间来回蹭着。
“你想让我休息吗?”
傅时禹苦笑着,皮鼓上的异物感无法轻易被忽略。
周泊云轻轻笑了一声,也不再藏着掖着,开始动起手来。
“衣服有些碍事啊。”
手收拢着,巧克力奶流在指缝中。
饱含幽怨的嘟囔声随着闷哼一同响起。
“你。”傅时禹强撑意识,“能不能收敛一点?”
“为什么?”
周泊云明知故问地笑着。
而傅时禹还未来得及回答,裤子就先掉了。
他妈的。
傅时禹推开台面上的餐盒,趴了上去。
手肘撑在大理石台时,他低头在想,这日子没法,呃,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