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态度很客气,似乎在系统好感度的加持下,想给傅时禹留个好印象,暂时不会过分强硬。
但傅时禹分毫不让,仗着身高优势,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们。
“什么急事能比工作重要?”
“小哥,一个同事就别管那么多,这是我们和他的私事。”
棒球帽男人耸了耸肩,意味不明的视线投向傅时禹身后。
“你要是再拖下去,这钱一秒一个变化,到时滚到成百上千万,可就不是谁都能还得起的了。”
听这话,白季礼不得不跻身上前质问道:“你什么意思,他不是都付清了吗?”
“哎哟,周大少爷还的只是本金。我们可是靠利息吃饭的,哪有做赔本生意的啊。”
棒球帽男人叫苦连天,“这不听说你被周少扔出来了嘛?我们哪敢找他要尾款,就只能来找你啦。”
见他说的越来越多,白季礼脸色也变得不好。
“我知道了。我和你们出去谈。”
白季礼握紧拳头,全身紧绷地走向这三个不速之客。
“等等。”傅时禹在他擦肩而过之前,及时拉住了他,“我和你一起。”
白季礼挣脱开钳在手腕上的束缚,回头对傅时禹皱紧眉头,“这是我的私事。”
傅时禹没有放开手,“我知道,但他们明显不是好人。”
听他这么说,那个棒球帽男人立刻跳了出来。
“诶小哥你这话就不对了。我们可都是遵纪守法好公民,清清白白、祖上三代都没一点案底,经得起考公审查的!”
说着,棒球帽男人也伸出手去拉白季礼,一时之间和傅时禹相持不下,最后就只能看白季礼怎么选。
“没事的,禹哥。”白季礼侧头看着一心偏向自己的傅时禹,“我只是出去一下,很快就回来,大白天的就在店门口,他们不敢——”
“诶老大,让他俩都出来呗!”
左边那个小胖子忽然出声,“你看他乃子比女人还大,不认识认识,多可惜!”
他躲在一旁打量了傅时禹很久,终于忍不住全身的燥热,想要最后搏一次机会。
“你妈的——!”
这下,傅时禹是忍不了了。
他这辈子最讨厌被同性凝视。
他确实胸大,但那又怎样?
根本不是骚扰他的理由!
傅时禹气得不行,直接鼓起劲儿用力将白季礼拽回身边。
而这一举动,在和他僵持的棒球帽男人看来,无疑是一种开战信号。
棒球帽男人对身边的中分男挥了挥手,后者立马心领神会,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折叠军刀,“咔嚓”晃了两下,亮出锋利的银白刀刃。